陆烟汀组织着语言，而曲如屏接着他的话说了去：

“我以为你看得来，我昨天生了气。”

陆烟汀迟疑地说：“那……你是吃醋了吗？”

他声音弱去：“你是为了让我兴，才这么说的吗？”

”

“问题总是要解决的，何况我后面还有话。”曲如屏拉着他走到书桌前，他坐到了椅上，想了想，将陆烟汀拉到了自己的上。

“我不想讲理了，就不该让你接那电影。”他用这样小气的吻酸溜溜地讲话，“你就该……”

“非常在意，”他闷声重复了一遍，字字绵，“我在意的程度远比你想象得要。”

陆烟汀没想到他回答的如此坦诚，他抿着嘴，实在装不来无所谓的样。

曲如屏告诉他：“会。”

“这闪回的记忆来去都很快，我掌控不了，也没有意识，很多时候没来得及产生什么绪，就过去了。”曲如屏将陆烟汀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我唯一能受到的是，它来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有一天，它会完全消失，因为有新的记忆在取代它。”

陆烟汀乖乖地答：“我只顾着自己，没有给你说话的机会。”

曲如屏在他的背上鼓励地温柔拍了拍：“说说我为什么生气。”

陆烟汀哪里见曲如屏这样过，一时手足无措到不知所言：“他和你是完全不能比的，我都没有想过要比，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最的，是不可撼动的，我……”

“也不全是。”曲如屏在他肩膀上吻了，在他脖颈甚是缠绵地贴蹭着，“我平时不会这么表达，是因为我的格使然，但是从今天起，我会试着调整自己的表达方式。”

这已经能让陆烟汀狂喜到疯了。

曲如屏发微弱的笑意，抵着陆烟汀的肩膀：“比吃醋要严重得多。你知，如果我们分开了，余生我是不会再和别的人有什么了。烟汀，我一直是抱着这个觉悟和你在一起的。”

陆烟汀想起来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有没有一瞬间会想到他？

陆烟汀认真地想，然后说：“是因为我看他吗？”

“就该被我关起来。”

陆烟汀听完在愣神，曲如屏一手将他搂得更了些，陆烟汀意识扭动了，他这么坐在曲如屏上，不像是在和他正式地在解决问题，反倒像在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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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抚上陆烟汀腰，不重不轻地掐着。

曲如屏着他的手心，低着轻声叹了气。

“昨天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我现在回答你。”

曲如屏去拉陆烟汀的手，他着陆烟汀的指节，缓缓来：

陆烟汀像是喝醉的人，自鼻翼散透着红，睛低低垂着，地“嗯”了一声。

可曲如屏说的话又都是他在意的，他顾不上这扭的姿势了，满耳朵都是曲如屏的声音。

“我把它理解为肌记忆。”

曲如屏笑了：“不是这件事。”

“是，”曲如屏仰起看着他，“我很在意。”

什么问题？

“是前面，”他提醒陆烟汀，温柔地挲着他的手指，“往前想。”

就这样，自私和笨拙都再没了后话。

陆烟汀恍惚地眨着睛，受到曲如屏双臂搂着他，将脑袋埋他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