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了一半，祝甘突然一咳嗽起来，像是要将自己的肺也咳来一样。方敛轻拍着他的后背，问：“今天别睡了，我带你去走走好不好？你好几天没有看到过祝竹了，我们一起去……”

那一瞬间像是上的血都倒，方敛觉自己手脚一变得冰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祝甘边将他一抱了起来。

方敛没有说话，手从祝甘脸上离开，他仔细看着祝甘这张脸，比他刚来那个时候又白了一些，连着嘴也失了血，脸上的也少了一些。

祝甘不知他发什么病，今天说话的气特别奇怪。他看了方敛一，只说：“恨又怎么样，总不是你着我去给你续命。说来还是我的错，白白误了你这些年，不然你早已神功大成，脱离这……”

但是方敛跟没听见一样，反而将他抱得更了一。

“你胡说什么？”方敛笑着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解释说：“你是之前亏损的厉害，之前在我这里养了一阵，总还是没有完全恢复。等你完全恢复了，我们就带着祝竹去玩好吗？我记得你以前说你想去蓬山岛那边看看的。”

原本还有的困意，全然在对祝竹的担心中烟消云散。

来。

祝甘有不记得自己以前是不是说过这样的话了。也许说过吧，但是自己现在是不想去了。方敛虽然说自己没事，但是自己隐隐约约还是觉到了一，只是看他这样小心翼翼的样也不想戳穿了。

“祝甘，祝甘，你没事吧？”方敛将他放在床上，搂着他也不肯松手，伸手轻拍了他的脸。

祝甘掀开被慢慢坐了起来，在床边缓了一会，准备起去将盖住光的窗帘拉开。结果刚刚走了几步就觉脑袋有，前骤然黑了一，失去平衡就这样一倒在了地上。

方敛却不想让他睡，他的手在祝甘的脖轻轻抚摸着，低着声音问：“你有没有恨我？”

虽然地上垫着厚厚的地毯，祝甘还是觉上摔得生疼。这时候房间的门一打开了，方敛一来就看见祝甘倒在地上。

祝甘一抓住他的手腕，问：“我是不是要死了？”

“没事，就有。”祝甘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拉来，结果手上没有什么力气，拉了几也没拉动。

方敛小心抱着祝甘到了外面的院里晒了一会太，看着祝甘脸上的表缓和了一，他才开说：“以前是我不对，我知你不想理我，但是

祝甘愣了一会，他看着白的天板想了一会，突然笑了一声：“我忘记了。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祝甘，甄娟是第几世了？”方敛的声音有抖，说话带来的气息洒在祝甘的耳边。

上次祝竹来看自己的时候方敛没有面，自己也骗他说是在朋友这里住几天糊过去了。祝甘躺在床上翻了个，看着从窗帘隙里透来的光，他扣了扣边的枕。

“你把手从我脸上拿开。”

也不知祝竹这几天过得好不好，那样从学校里偷跑来，师祖在他回去之后一定好好收拾了一顿。不知他哭了没有，也不知他在学校里有没有和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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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累，想睡觉了。”祝甘别开脸，不想让他这样看着自己的脸。

祝甘睁开睛，但又很快闭上，如此重复了几次前的景象才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