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怀疑——若是解开了唐宸手上的链铐，大概这人会直接扑到萧助理上撕咬才能解气。

“看来虽然也不过只是隔了一天未见，唐少爷就已经很是想念我了呢。”

相比唐宸的怒气发，萧祸九显得格外悠闲自在。他不不慢地走到了和唐宸一桌之隔的对面椅上，一撩衣摆，坐了来。

“我想你——当然想——！”唐宸咬牙切齿，双目瞪得血红一片，“我恨不得把你剥削骨碎尸万段！——你说我够不够想你！？”

“这么听起来，唐少爷是把自己现在这副落魄模样，全归咎到我上来了？”

“归咎？”唐宸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仰起脸来嘶哑着嗓音笑了两声，“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到现在这个地步？——要不是你的现，我现在就该抓着唐家继承人的份，风风光光地生活在本家的宅里！而这些人——！”

唐宸恶狠狠的目光在那些跟着萧祸九走来的执法堂的众人上一一扫过，嘴角掀起狞恶的笑意：“这些人，本该像狗一样匍匐在我的脚边——他们不过是一帮人、不！他们就只是一群狗而已！谁给他们那么大的权利——在我面前颐指气使耀武扬威！？”

唐宸这副近乎癫狂的状态持续了有多久，萧祸九就一脸闲适地看了多久的戏，直到唐宸大概也是已经嘶吼得疲力竭了，他才摆了摆手对后脸铁青的执法堂众人示意了：“你们先去吧。”

几人鱼贯而。

等到审讯室的门被最后一个去的人合上，萧祸九转回目光，不疾不徐地理平了袖的褶皱，然后笑眯眯地接起了话：“唐宸，你有今天，怪不得别人。”

“……”

连日来执法堂的苦刑折磨得唐宸苦不堪言，再加上刚才那一番激烈的陈词，他显然已经没什么力气，只能用不甘的神恶意地瞪着萧祸九。

“你看，都到了现在这一步，你还不会用脑。”萧祸九笑着摇摇，“是，你生在唐家，又是直系，你觉着周围所有人都该结你奉承你，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该属于你。回第七区之前，你这绪大概还能收敛吧？可是等你到了第七区，有人告诉你，家主要选你继承人——你是不是兴坏了？你觉着，这世界上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违逆你了、唐家任家主的位置，合该着就是你的，你周围那些，不是本家的、或者九的，不是资历老的、或者年纪大的——他们都该恭恭敬敬地捧着你护着你——因为你是任家主的继承人嘛！他们算什么，他们就是一帮老人，一帮人，或者你说的——一群狗而已！”

与唐宸的激动不同，即便是将唐家九的人贬得一文不值的时候，萧祸九的语气依旧波澜不起，平稳得像是在说几句家里短的小事。

而唐宸也没有反驳，因为他的心态便如萧祸九所描述的，可以说是一字不差。

萧祸九自然看得他的默认，他笑着把话音继续：“所以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看到你对钱楚文的态度的时候，我就清楚地知——就算是没有我的现，就算你能顺利上位，唐家家主的位置，你也坐不久的。”

“原来从那时候你就对家主的位置心怀不轨！”唐宸把要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一脸愤恨地怒视萧祸九。

唐宸的反应叫萧祸九有些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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