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务目标已经被人先一步击杀。”

电话里传来的消息让唐奕衡有一秒的失神，反应过来之后他脸上显了些像是难过一样的绪，静默了半晌才幽幽，“替他把尾掉吧。”

“对方应该是职业杀手，尾理得很净。联政府网站里这一段儿的通监控视频已经被替换，车牌号也是伪造，查不这辆车的任何来路与信息。”那人似乎在这时收到了什么消息，没压住一声低呼。

唐奕衡皱眉：“怎么了？”

“唐先生，我们的人传来消息，那辆蓝跑车已经人为撞毁，车里恐怕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了。”对法沉默了两秒才继续，“这样的行动效率，至少是世界范围的杀手组织里的成员……若是他们盯上了唐家，还请唐先生小心。”

“……”

挂掉电话之后，唐奕衡仍是久久的沉默不语。他蓝的瞳定定地凝视在手里的贴册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似乎想起了这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医生？”

被那双同时沾着悲伤和的蓝眸望着的时候，致文心里不由地一哆嗦，他斟酌了一用词，才小心翼翼地接话：“您说，您对那个人，抱有……额，几乎无法压抑的……望。”

“啊，是，没错。”

坐在宽大的椅里的男人单手支着额，双目合上，此时上显旁人从未见过的彷徨与消沉的绪，“我不想伤害他。我不想让他任何、他不愿意去的事。可我想，他恐怕不愿意接受我对他超乎兄弟之外的。”

男人慢慢地了一气，再吐，像是要将腔里快要叫他窒息的难过一并释放：“我恐怕是要疯了，医生。……我不想连累他一起。我想给他大好的青年华和最快乐无忧恣肆自在的生活……他这生活里，兴许不该有我，不能有我……你说是不是？”

“……”

致文一窒，像是“你说是不是”这话，何时何人能从唐家之主的嘴里听到？这个男人，又是已经煎熬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这样问他？

“唐先生，您确定了，他就是您要找的人么？”

犹豫了很久，致文才将这句话问。一语既，就再无法挽回——他给这个男人了太久的心理医生，亲看着这个男人为了另一个或许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弟弟将自己折磨得仿佛每天都活在最可怕的炼狱里；像是一个咒，“萧宸”这个名字既束缚了这个男人，同样也束缚着他周围所有知者。

如今但凡有丁机会能让这个男人和他们从中脱离，他都愿意去尝试，哪怕是迈唐家最不见底不可告人的那摊污里。

似乎是看穿了致文的决心，唐奕衡没有隐瞒，了：“是，他就是。七年前的仇怨太，他是回来……向我寻仇来了啊。”

听到“寻仇”这个字，致文角一抖，不自禁地抬去看男人的神态，却见对方脸上一派平静，目光也是真正的不起波澜。致文叹了一气：“唐先生，您刚才问我‘是不是’，若我来说，……不是。”

唐奕衡显然有些意外于这个答案，他没说什么，只抬起视线来看致文。

“唐先生，我虽不是当事人，但这些年来从您这里听到的，也让我成了一个恐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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