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球天已经黑了，红狼社的队员跟那些来看球的女生有说有笑地离开篮球馆，山带了两个球员去酒吧胡混，馆里只剩曲鸣和景俪，还有那个秃的胖。

这几天曲鸣又找了个新游戏，等人都走后，景俪会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脱得光光的趴在球场中央，让曲鸣从后面她，作为对他练球的奖励。空的篮球馆里，灯光把女教师艳的照得雪白，丰满的间暴艳的。尽着老师艳丽的，让球馆里充满靡的响，在她消解掉运动的兴奋和疲乏，让曲鸣觉得很。

可那秃胖一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曲鸣不耐烦起来，“喂，老，还不走？”

秃的胖搔了搔，“对抗时间十九分钟半，手二十三次，三分五投三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两分十八投十一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四，前场篮板两个，后场篮板三个，盖帽一次，抢断三次。助攻零。”他慢吞吞说着，然后抬起，“很不错的数据，不是吗？”

曲鸣抱起肩，睛微微瞇了起来。

“数据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但不能说明全问题。”秃的胖瞇起晴，“比如垄断了全队九成以上的手机会，好看却不实用的招，无谓的跑动，太多的犯规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的攻，不规范的技术……”秃的胖耸了耸肩。

不等曲鸣开，胖又拿一张纸，“你一米九五，重八十七公斤，比校时的数据增加了一些，说明你的潜力很好。据我的目测，你垂直弹大概是八十公分，助跑摸极限在三米五左右，在业余球员中，这是个很优秀的数字。”

曲鸣看了胖一，忽然原地起，双手反扣，把球重重砸篮筐。

“唔，很好的爆发力。”秃的胖在纸上涂抹了一个数字，“垂直弹八十五公分。如果你动作再合理一些，可以达到九十公分。这样的准，属于校际杯里最的那一类球员。你篮板技术有很大缺陷，不适合打前锋，但在得分后卫这个位置上，比你更的不超过两个。”

曲鸣不屑地挑起角。

“现在我不明白的是，”秃的胖放纸，认真看着曲鸣，“你为什幺能击败周东华？”

曲鸣低，看着胖的睛，然后说：“大联盟的球探吗？”

胖没有否认，他很直接地说：“无论是技术还是素质，周东华都比你很多。一对一况，你获胜的可能低于百分之十。”

“他输了。”曲鸣简短地说。

胖耸了耸肩。

曲鸣有些讥讽地说：“大联盟什幺时候对大一学也开始兴趣了？”

胖搔了搔，“周东华是我推荐的。当我听说滨大有个学生击败了他，我就对曲鸣这个名字有些厚的兴趣。你的技术还有很大的调整余地，素质和潜力也是有的。”

曲鸣抱住肩膀，“想招我去大联盟吗？”

“大联盟？你误会了。”胖摇了摇手，“你的条件虽然说过得去，但和大联盟的标准还差得太远。大联盟要求的是优秀，你只算及格。更重要的是——”秃的胖望着他的睛，“大联盟不会接纳一个期服用兴奋剂的球员。而且我注意到，你还有烟的恶习。大联盟不是校际杯，在大联盟的球场上，你连三分钟都待不了，就会被人踹着踢去。”

曲鸣脸顿时一青，被人羞辱的怒火猛然升起。

胖没有理会他的脸，他把记录数据的纸张随手扔掉，“这是一个误会，我只是在浪费时间，你没有什幺价值。除非你戒烟，并且停止服药，还能保持目前的准，也许有机会去大联盟打替补。”

看着胖背影，突然之间，曲鸣觉得这座球场变得索然无味。他所有的努力和成就都像那页纸一样，被人当成垃圾扔掉，毫无价值。曲鸣握拳，关节发“格格”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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