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被男生的脚趾侵，传来令人羞耻的胀痛。南月两手掰着，声说：“我是一条贱母狗，被主人用脚趾搞我的女，我觉得很开心。”她扬起脸，像唱歌一样说：“我的主人，请尽羞辱我吧……”

曲鸣狠狠一笑，脚趾在少女柔的中，用力一。

南月笑容僵在脸上，然后发一声痛叫，容失。她柔而致的夹住曲鸣大的脚趾，像一朵收拢的鲜般，微微动着，接着淌一殷红的鲜血。

少女吃痛地说：“女……被破了……”

“这货真是很兴奋啊，都翘起来了。”蔡拿住金属钳一扯，夹在钳的像被切断一样拉。

南月漂亮的脸上满是痛楚，她抱住，那只白的被脚趾得一翘一翘。曲鸣冷漠地坐在转椅中，用脚趾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少女的，零的鲜血不住溅。

“老大，得不够啊。”

蔡把透视仪移过来，周围的屏幕同时显示少女的影像。透过少女圆的，能看到一骨节发达的脚趾在她。原来密的被挤得张开，包裹住大的脚趾，那层薄薄的影早已被得粉碎。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贱。”

南月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用脚趾鲁地戳着，雪白的上星星溅着鲜红的血迹。她看着脚趾在自己的画面，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像到，自己会是这屈辱的状况失去女，而这屈辱，却彷彿唤醒了她心底隐藏的绪，使她兴奋而期待，连也在痛楚和羞耻中变得炽。

“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人成玩，你是个疯！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胼胝！不要脸的施狂，我要让你坐一辈牢……”

南月愤怒的声音还在浴室里，目光却变得一片木然。

这是曲鸣第三次使用药，也是最危险的一次。他在球场上训练的反应和捷远不是一个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骂的时候，他一踢飞了南月手里的雾剂，然后行掰开她的嘴，把药片去，迫使她嚥。

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曲鸣很清楚接来要作些什幺。

“贱货！你这个最贱最贱的母狗！”曲鸣低吼着拽住南月的发，迫使她扬起脸，“看着我！我是你的主人！不愿作我的女朋友！就给我当母狗！你这贱的该死的烂婊！”

南月怔怔看着他，两一片空。曲鸣呼了气，咬牙说：“在我面前，你会觉得自己卑微而又贱，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像隶一样匍匐在我脚。你害怕我，渴望来取悦我。当我用你的取乐时，你会觉得这是你最大的荣幸，即使你因此到难堪和疼痛。”

外面传来敲门声，“警察！开门！”

曲鸣压低声音，继续对南月说：“你是一个卑贱的隶，而且你会发现自己是个变态，喜好被羞辱的贱货。每天睁开睛，都在梦想被凌辱和待，越是变态的行为，你就会越兴奋，越羞耻，你就会越喜……”

曲鸣了气，松开卡在她咙上的手指，“现在你去开门，告诉他们这里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南月的记忆像是被人折断，中间的三分钟没有留任何印象，然而却铭刻在她意识，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她的思维和行为。

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识为何会现那样的逆转。但她很庆幸，自己没有犯不可饶恕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