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不行。本钱是定了的，再少本赚不了钱，许多人不来吃无非就是舍不得钱，换他自己也不肯来吃。

思来想去他觉得或许是面对的人群不对，兴许该换一换，譬如那些来渡歇息或者转船的人，这些人往往在船上呆了好几日，一到渡便会船来吃些东西解解馋。龙兴镇虽偏远，但地要线之上，基本上一两天就会有迎来一批外人。

昨晚的事李五更与云舒之两人都闭不提，李关正在打扫店门。

大陈双布满血丝，显然吓得不轻。云舒之一门就被他拉了过去，他四望了望，悄声说：“云先生，昨夜那东西真的来了，可把我吓得半死，幸亏你跟我说避祸的法，保了我一条小命儿。”

后怕地顺气，又问：“那东西应该不会来了吧？”

云舒之回：“放心，不会。常言福祸相依，既然有祸，那福也必然不远了。”

大陈顿时大喜，连连谢他。

云舒之没说其他的，到李五更那边去，低声：“渡除了两年前那事还发生过其他的没有？”

不动声地移了一步，李五更才回答他：“有。”

“昨晚那女鬼？”

就是她，李五更放手里的活儿，把前因后果给他讲了一回。那女人本是镇上大的小，可惜她父亲布匹买卖赔了几十万两去，活活气死，留她和她哥两个人。她哥也不是甚好东西，竟把她给卖给婆，婆见她姿不错，想要转手卖给醉月楼。

醉月楼那地方就是卖的地儿，她哪肯，半夜逃来，不想又被发现，婆跟醉月楼的打手都来抓她，这姑娘烈，脆投自尽了。

当年这件事在镇上传得沸沸扬扬，两年前抢地盘的其中一家便是打手。当时渡得很，不知是谁在他脑袋上打了一，让他当即毙命。婆人虽没事，可她儿活的时候却从山上摔去，虽还活着，但瘸了一条。至于那姑娘她哥，不知去向，有人说在临州城里见过他，拿个破碗到讨钱。

她死得冤，心里怨气大，故而成了恶鬼。

“可惜了一个好姑娘。”云舒之慨，不过善恶到终有报，也算将这事了了。

“困成这样还打听这些。”李五更说他，都快阖上了，还死撑着站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第二十四章

“是有。”云舒之昨夜一晚没睡，疲倦得很。那女鬼死后作恶多端，但生前却是个心善的，是非对错不到他们来定夺，他只将打散的鬼魂收集聚拢，送她去地府，让阎王爷来判断。

“那你先回去歇会儿。”李五更，说了这话又觉得似乎有别的意味，立改，“反正也不缺你一个。”

云舒之挑眉，眸眯起，凑近了看着他：“关心我？”

气打在脸上，李五更顿时心如擂鼓，不自在地退了半步，脸朝着外：“没事儿别在这里挡着。”

不知耻的某人反倒靠得更近，勾上他的小指，乐呵：“没挡啊……”

李五更赶缩回手，弃了灶台往外边去，还是教书的，礼义廉耻也不知丢哪儿了！

大陈拿着抹布过来，疑惑地问：“五更咋啦？脸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我去看看有没有船来。”李五更，里却掩不住心虚，说完赶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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