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来，倒是不大，淅淅沥沥打在挡风玻璃上，被雨刷轻轻一扫便净了。朱烨驾车驰过幽静的夜街，墨斛打开一罐好的拿铁，好递到他嘴边：“喝一提提神，都半夜了，你昨晚就没睡好。”

“还好。”朱烨想说双修什么的比纯睡觉其实效果好多了，就是有疼，但鉴于墨斛在这方面非常容易过失去节制，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去，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咖啡，，“一会我们是直接敲门去还是怎么？”

“不，在门外先召唤一再说。”墨斛也喝了一，，“那个范围应该是能召唤回来的，除非有什么人施法困住了他们。”

“你说Amanda？”

“不知，说不定还有龙廿九。”墨斛说，接着解释，“妖皇昧姝的亲卫是二十九条沱龙，他们是兄弟来的，能合也能分击，那天在家里抢死人的九条只是其中一分，说不定她还派了其他的过来……再说不好她本人也过来了，卧槽好可怕，我从来不打女人的，到时候全靠你了。”

“闭嘴！”朱烨额青暴——难老就很习惯打女人吗？

墨斛继续神叨叨嘀咕：“不行以你现在的功力恐怕打不过她，咱们回还是要好好双修才成，巫术连我都忌惮，对她应该是有用。唉，说起来今天又泡汤了，大半夜在街上晃，宵一刻值千金，不知回去还来不来的及……”

“你给我闭嘴！”朱烨忍无可忍，腾手来他，墨斛闪躲过，：“嘛，又没有外人，你害羞什么？”

“……”朱烨闭了闭，告诫自己别跟傻一般见识，压着一老血：“我没有害羞……这不是重，重是你觉得妖皇本人真的已经来人间界了吗？”

“那谁知，也许她心血来想来这儿招个女婿也说不定，哈哈。”墨斛猥琐地笑，见朱烨冷冷瞪着他，忙正经，“不过这个可能不大，她为妖皇，一旦离开沱海，可能会给族人造成恐慌。”

“你为尊，就这么在人间界晃，难你的族人没人会恐慌吗？还是你在的话他们会更恐慌？”朱烨嘲。

墨斛翻了翻睛，：“你也不要太小看我，我在族人里还是很有威信的。只是我们族和妖族秉不同，比较崇尚自由民主，对首领依赖不罢了，我不在他们也能很好地约束自己，我们是法治社会来的……哎你别翻白啊，我可没说谎。要说仙族才奇葩呢，仙君每次一闭关就是三五年，三五年都不门，那些剑人们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论首领的重要，我比他还一呢。”

朱烨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猜测大半都是假的。

“说起来还挂念他们的，也不知族人们都怎么样了。”墨斛难得忧国忧民一次，喝着咖啡唏嘘不止，朱烨听他假惺惺叹，本是抱着嘲讽的态度，隔了一会不知怎的忽然心里一，一个念冒了来：如果有一天墨斛真要回去须怡界，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的？不是正好吗？朱烨上唾弃自己这小女人心态——他走了那才是大快人心呢，应该叫人买一车烟爆竹好好放一放，送瘟神啊送瘟神，江湖不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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