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距离。刚哭过的双泛着红，腮帮上还挂着泪，司景衍凑过去吻去安夏脸颊上的泪，见他没有躲，又试探在他嘴角落一个吻。安夏低垂的睫颤抖了一，却依旧没有躲开司景衍的动作。

然而，安夏没有躲避，司景衍将吻落在安夏嘴角之后，便顿住了动作。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觉得这样趁人之危是不对的，他只是不喜安夏背负着对他的愧疚，而对他表现驯服。他想要的并不是这被迫的顺服，而是安夏发自心接受他的，他是贪婪的，他想要的是全心都属于他的安夏。

“你对那个叫安夏的孩是什么看法？”

“埃里克，如果不能持，到最后只会是一伤害，我想这是你需要知的。”

安夏地看着司景衍近在咫尺的脸，但对方却没有一再对他些什么的意思。就碰了一嘴角，这个……都不能算他们之间的初吻吧？

“斯帕克没告诉您吗？”

“您说。”从刚才斯帕克从房间退去时，犹犹豫豫的神，司景衍大致能猜到他母亲想找他谈什么。而且他今天一也没掩饰，被看来也是正常的事。

“埃里克，我想我没需要谈谈。”

他们刚刚虽然谈不上初次接吻，可也算是确定关系了……吧？安夏一边想着，一边了洗浴室洗脸。

确定司景衍真的没有然后了，安夏有些失望地站起来，往洗浴室方向走了几步，又回看了一司景衍——或者他可以主动，但是想象一自己一片空白的史，完全没有经验可言，他也完全不知自己该什么时候主动比较合适。迟疑着，安夏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主动对司景衍什么，还是给司景衍吧。

在司景衍的吻落在他脸颊上时，安夏的心脏就不受控制地得飞快，随后那吻落在他的嘴角，柔的让他有些期待司景衍接去的动作，然而嘴角那一吻之后，司景衍便和他拉开了距离。

“可是我记得你以前喜的是女孩。”

“那么你确定？”

“我确定，我这辈非安夏不可。”

“去洗个脸，洗浴室在那边。”司景衍说着，指了指安夏背后方向。

看着趴在病床上的司景衍，此刻明明是伤势未愈的虚弱样，司菁却从他上看到了绝不退让的势。她知无论再说什么，都不可能改变司景衍的想法。她这个儿一向是个的，甚至比他父亲更甚，决定的事，谁也无法让他改变。

“你觉得我对她们有达到喜的程度？”司景衍轻笑了一，“我记得您曾经特别忧虑地说过，我这辈会不会学不会上一个人而就此孤独终老。现在您不需要再担心，我已经有了用真心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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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离开后，司菁回到司景衍的病房。

“我很清楚他是个男孩。”司景衍也一样平静地回复，“我记得您并不歧视同恋。”

司景衍笑了，他看着司菁，认真：“正如您所看到的，我喜他。”

安夏陪了司景衍在病房待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才回他老师的别墅拿换洗的衣服，顺跟学院那边请了假，他打算留在医院照顾司景衍。

“我知。”

“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埃里克，他是个男孩。”司菁看着司景衍，她没有激动，用平缓地语气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