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起州不动声地抓过他一只手，对他讲解，“他是打中锋的，却抢了前锋的位置，你看见那个8号没有，他站在前面却摸不到球，嗯，卢卡斯投篮了。”

——球了。

小虎正想鼓掌，却发觉方叔叔使劲拉着他的手，“你看你手都红了，别拍了。”

“我看电视里演，有人鼓掌球员都会特别有劲！”小虎解释。

“他不需要你鼓舞士气，”方起州慢慢揽过他的肩膀，“看见那边的女生了吗，卢卡斯喜她们的掌声。”

小虎了，方起州低声说：“我不一样，我要是打球，我就只喜你鼓掌。”

“卢卡斯说你不行了，不能打球。”小虎完全没有自己是在挑拨离间的意识，重复了卢卡斯偷偷跟自己说的话。

方起州顿了顿，“他这么说？”

第85章

当晚， 孙明堂就给卢卡斯打了电话，问他是不是惹到方起州了。

卢卡斯很茫然， “我没有！”

“你好自为之。”

“……”

卢卡斯心涌起一难言的恐慌， 他从床底捡了一盒图钉来，这是他在文店买的，勉让他有些安全。卢卡斯把这些图钉洒在房门， 但他还是不安心，虽然不知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卢卡斯总觉得表哥会夜来把自己揍成猪。他转蒙在被里，可能是这个家还太新的缘故， 被里的气味也很陌生，他睡了几天，但簇新的环境也在认生， 排斥着自己。

接连几天，卢卡斯相安无事地起床。他着硕大的黑圈， 闻到厨房里有香味， 于是放慢脚步， 猫着腰靠近。

“叔、叔叔……你抓太了， 唔，你……”听到这声音， 卢卡斯立捂住了嘴， 有尴尬，继而兴奋地准备偷看。他双手扒在墙上，两只蓝睛偷偷朝里望着。卢卡斯只看见一个宽阔的背影， 站在料理台前，两个人在什么呢？他看不见，因为小虎完全被方起州挡住了。只能看到他们俩贴在一块儿，卢卡斯听见表哥说：“我怕你不小心血怎么办……”

他脑袋一仰，心说表哥也太不检了，厨房啊那是什么地方，就开始办事……啧啧啧。他有些兴奋难耐，正打算探个究竟，一疼，卢卡斯哎呦地叫了声，看到表哥正抓住他脑门前的呆，居临地盯着自己。卢卡斯疼得直气，满嘴大喊着：“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没看到！”

“你看到什么了？”

卢卡斯疼得不行，泪都要来了，嘴一撇，一“我一定要告诉爸爸”的架势拿来，：“我真的没看见你耍氓……”

“你不是说我不行？”方起州拖着他的一撮呆，把人拉到了厨房里，“过来，洗菜。”

“我哪里说过了……”他死不承认，睛突然瞥见小虎手里拿着把刀，看样是在切菜，面前菜板上还有葱段。他了鼻，嗅见表哥手上似乎也一大葱味……卢卡斯脸一红，意识到自己想歪了。

他常常偷偷跑去红灯区，所以早熟得厉害，看见一什么，听见一什么，想歪不是很正常的吗？

方起州冷淡地瞥了瞥他，指着篮里的蔬菜，“这些都给我洗净了。”

“不是有人饭啊，洗菜怎么能让我来……”卢卡斯的声音越来越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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