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药。

方雪莉笑着说大哥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但方起州已经查来，给大白药的事虽然是方义博的，可是主意是方雪莉的，她只不过是听到方义博在和方起州通话，听到他们说要带着一只老虎来。她是顺嘴说了一句，这老虎是野兽啊，要是咬人，把主人咬死了怎么办啊？

方义博那时说：“那老虎听话着呢，就你事多。”

方雪莉委屈：“我这不是担忧大哥的安全嘛，养小猫小狗就算了，养老虎算怎么回事，毕竟是野兽，发狂了谁说得准？”

方雪莉心暗地想着，大哥自以为什么都知吧，那他知不知那小白脸其实和他是亲兄弟？方雪莉原本对他不存在多大恶意，但是在得知自己不是爸爸亲生的时候，心便不平了起来，她在惨的时候，希望能有人比自己更惨。这心态像是幸灾乐祸，需要发动战争，打垮别人，来扩充自己的疆土。

而方起州则是用同一方式报复了回去，新闻爆来时，他正在和方义博例行地对话，他们之间有了个小文卓，沟通几乎都是二爷在说。他说这孩真可，又聪明又听话，得和你小时候真像，也是不怎么像我。方起州猜他本不记得三十年前生的那个皱的自己成什么模样。方义博拿手指戳着他的酒窝玩，护工说孩不能这样戳腮帮，容易，但方义博忍不住，心里奇妙地想着韩丹妮和自己都没有酒窝，这孩得倒是真漂亮。

文卓则是，啊啊啊地挥舞着小手，着叫粑粑，把方义博逗得不行。

方起州抬瞅着那个张开了些的小猴，发现了他的大睛，他的小酒窝，他的笑声很好听。

他心里了一，接着，方雪莉的丑闻就爆来了，方义博然大怒，他正准备打电话把这些不实的新闻压去，方起州在旁边喝了茶，轻飘飘地说了句：“雪莉不是说不想要家里的帮助吗，经历过这样的事，她或许会知难而退吧？”

“或许能让她知自己不是那块料，自愿离开那个大染缸。”他一副好兄的模样，方义博一听，果然停止了打电话救场的举措。

方雪莉唱歌唱得一般，演戏演得烂，以一个“毫无背景”的份在娱乐圈混，却从不把人放在里。方义博有时候陪着她看她演的那些电视剧，觉得这个女儿的确不是这块材料。但是他这个父亲本不知，演戏唱歌对方雪莉来说有多么重要，他可能没看过她上的综艺，她单纯地说着自己这一行，是因为自己喜唱歌，有人听她会觉得很快乐。像个梦的小女孩一般。

但方义博听了方起州的话，略微想了想，选择放任，他想让她知那圈不好混，让她知难而退，让她知她所谓的后援会……其实都是他这个父亲在背后砸钱，要是她不姓方，她就什么都不是。所以方义博袖手旁观，是想等她熬不住了，主动求他帮助。

很快地，新闻压不住了，有人扒她的穿着，扒她一件衣服是别人多久多久的工资，扒她一个手表等于多少多少个房，扒她一个二明星怎么可能这么有钱。但方雪莉有她的自尊心，倔地持着，用瘠薄的语言回击着网友的谩骂。她在圈中没有好友，自然是全都踩她，没有人站来帮她说话。以前捧多多，现在就踩得多低。网友更是耀武扬威，觉得一个人缘差成这样的明星，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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