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州的手不安分地在他面搓了一阵，直到小虎起了反应， 他双臂顺应而上，牢牢地将他抱起来，让他稳稳坐到自己的上来。

这跨坐的姿势正好叫他们平视起来， 方起州很快替他解决了前面的问题，当小虎失神地着大气儿时， 他就用指试探着后面。但只有手指， 也仅仅是试探罢了， 多余的他固然想， 但他始终忍耐着。

他们这样，在里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期间小虎被他摸的第二次起立， 这次比第一次还快。小虎疲力尽地趴在他的肩上，揽着他的脖，发细小的气声和呜咽声。方起州就着这个姿势， 脖颈相地在自我藉。

方起州手动作的时候，偶尔会碰到小虎因为呼而起起伏伏的肚，他非常乖地抱着方叔叔，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因为这不同以往的方式，让方起州愈加贴而温存地在他上布满痕迹。

小虎这个人吧，就像应灯，你踩一他亮一，你要是不动他就熄了，你必须都时刻不停地围着他，他才会一直为你亮着。方起州知这一，所以他不越雷池，却也步步为营，所以小虎才会这么依赖他。

夜，他们没有回酒店，而是在靠近院的那间三叠和室里，穿着浴衣，挤在一张小床上相拥而眠的。

第二天有人去敲门时，发现他们不在。艾琳昨晚上到的，一大早便被那得像濮存昕的HR促着给方总打电话，说什么夜不归宿，联系不上。艾琳倒是心宽，“他和小虎一块儿的吧。”

“小虎是谁？”

艾琳抿嘴笑了一，“方总的意中人，哎，别去说啊。”

“噢，”‘濮存昕’恍然大悟，他是资HR，也是公司年纪最大的那批元老。所以他算是最迟钝的那个，所有人都知方总多半是个gay，就他还以为那是老板的家里人，他犹犹豫豫，有些不相信的模样，“哆啦A梦手的那个？”

艾琳比了个“嘘”的手势，神秘兮兮：“现在可能忙着呢，谁打电话，谁就等着被炒鱿鱼吧。”

果然，这一整天，没有人不识趣地打搅他们。

他们快中午时起床，其实两个人醒的很早，方起州醒的比小虎要更早一些。待小虎醒了，他便开始装睡。小虎呢，就睁着睛望着陌生的天板发了会儿呆，思索着方叔叔怎么还不醒，怎么还不醒啊。方起州能察觉到他注视的视线，执着地黏在自己的脸上，他装睡装得很成功，隔着半透明的门，日光照在整个床铺上，留和风窗格的影。

小虎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拿手轻轻地去碰他的眉，和阖上的。刚开始小虎胆小，只敢碰一然后立拿开，后来他发现，方叔叔睡得特别熟时，胆就了起来。像在画画似的，从额开始描绘他的五官，摸他的相，好像是在抚摸他的命运一般。

方起州觉得脸上很，心里也很，但他始终装着睡，这换成他，柔顺地像只猫咪，享受他的手掌。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在睡梦中上翘，小虎像是发现了他在笑一般，那手的抚摸便停止了来，过了一会儿，方起州的嘴角慢慢回到原位，像平常那样，生而淡漠的弧度。

他听到了一声叹息，老气横秋地，就好像在惋惜什么似得。虽说方起州对待小虎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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