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视力问题而使得听觉异于常人的盲人一般。

方起州往琴盒里面丢了不少钱。小虎目不转睛地盯着拉小提琴的男青年，好一会儿，才说：“我好像……认识他。”

尽他用了一个不那么肯定的词语，但语气非常肯定。

方起州不动声地握他的肩，“想起什么了吗？”

小虎了，就是在车上望外瞥的某一瞬间，记忆以一任何人都不能理解的方式回到了他的脑海里。只有很简短的片段，记忆里，拉小提琴那个人比现在看起来要年轻些，他是“哥哥”乐团的同学，总是待在最后面，默不作声地冷旁观着。

后来有一次，他偷偷跟自己说了一句话：“你哥哥要把你卖了，你自己小心些，不要和他去。”

小虎从来没有离开过地室，如果有人要带自己去，他肯定没法拒绝这诱惑。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他全都忘了。

他的记忆就像个拼图游戏，总是冷不丁地拼凑上那么一块，可是对整帮助不大。

小虎呆呆地站在原地，方起州低声问他：“你要过去跟他打招呼吗？”

小虎犹豫了一，垂，默默地摇，“不……我不去。”

那些想得起的想不起的，都让他觉得害怕，有时候在睡梦中也能想起那些过去，每次都叫他压抑得要不过气，他知这和别的梦不同，别的梦他用不着那么麻烦地追问前因后果，接受前的现实就可以。可这些梦不同，他清楚地知，这些事都是曾经发生过的，画面昏暗无光，叫人难受至极。可一旦他清醒了，他再次想起来，却没有睡梦中那难受了。

但他仍旧很害怕，总在那样的时候，抱着方叔叔，以区分过去和现在。

一曲完，方起州抬看向那年轻人，正巧他也转过来，而那本该是盲人的青年，转向这边时却顿了一。那一不明显，但方起州很肯定，他看得见。

而且他一定记得小虎。

幸而小虎因为某些原因不去碰这分记忆，但这依旧不能让方起州放心来，但凡是涉及到小虎过去的人或事，都让他如临大敌。他不确定小虎想起来了多少，那些分又有多么不堪，小虎总在自己面前笑得很开心，方起州很怕有什么突发意外，夺走这幸福。

第二天，卫斯理就带来了调查结果。

几张偷拍照片，盲人青年摘了墨镜，蹲在墙边烟，如同当时在街边的猜测，是个好看到完全不需要到街边卖艺的年轻人，何况摘盲人墨镜后的青年，睛黑白分明，有神采，有焦距，分明就是假装盲人。

“看到照片时我觉得熟，我应当在什么地方见过才对……”卫斯理徐徐说：“小州，想得起之前调查方艺巍的那份资料吗，”他手在照片上，拿了另一份资料夹，比对：“两年前，这个叫程叙的中生，就是方艺巍’未遂，后来失踪的人。”

方起州敲在桌面上的旋律猛地一停。

“吴芳龙教授的对外的那个亲儿，程叙和他是同学，也是一个乐团的学生，他们关系不错。”卫斯理补充。

所以小虎会认识这个人，很可能是因为程叙作为哥哥朋友来过他家里，所以有了印象，方起州很快得这个结论，可他总觉得不这么简单。

“程叙家里人一直在找他，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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