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几句话的工夫，方起州已然站到了他的面前，低注视着他。

“我就是……想问……”他愈发羞赧，声音也小了起来，“工作的事。”

“等等，”方起州叫住他，“衣服了，你上有泡沫，洗了再睡。”

小虎惴惴不安地盯着自己光着的脚趾看，闪躲，“就是，我能不能、能不能去工作啊？”

小虎扭望向有雾的镜面，什么也看不清，他低看了看，上睡衣果然有些了，一条一条的痕，摆则是完全被浸的。接着，他伸手在自己上摸了，果然摸到了腻的泡沫，他苦着脸，“我等，你洗完……我洗吧。”

这一听不得了，小虎立急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了，决定：“那…我去脱衣服。”

方起州这才注意到他，他关了，上还有少许泡沫，而浑的珠被地心引力攥着向拉扯，有些隐间，有些顺着健硕的曲线落到了脚踝。方起州把遮住睛的发捋到脑后，“怎么了？”

也没穿衣服。

“一起，”方起州拉着他往淋浴间走，小虎不得不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有些为难，亦有些抗拒，“我还是自己……”但方起州有理有据地打断他，“昨天接了通知，会停，不知还有多少了。”

小虎低，“……踩了。”他本就忘了，如果不是方叔叔拉他那一，他本不会踩。小虎朝后退了一步，“我、我先去睡了。”

小虎瞪大睛，不知怎么有些害臊，睛瞥向脚尖，又唤了一声：“……叔叔。”

“啊……”小虎愈发惆怅了，他摸了鼻，慎重地思考了会儿，方起州凝视着他，嘴里，“等就停了，我会冒的。”

没关。

“什么？”方起州没怎么听清，他看着小虎红彤彤的耳朵，垂着睛时睫很，没忍住碰了他的耳朵。小虎立即像受惊的兔一般抖了，方起州手心上的泡沫粘在他的耳畔，发上也有一些。

“别去了，”方起州替他解开了第一颗纽扣，“衣服反正是要洗的。”

“噢……”小虎失落，“那我，明天再问你。”他转想走，方起州却一把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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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还是不敢看他，有些想后退的意思，“我……”

小虎没穿鞋，这么一拉，他脚板在的大理石地砖上“咻”地一，“啊——”的惊叫起来，也恰如其分地摔倒在方起州上。

“……噢，”小虎呆呆地，方叔叔说得话总是很有理，他觉得好像不太对，可是又无法反驳，只能乖乖听从。但是脱衣服这回事，他还是有自己的持，他抓住了方叔叔

方起州猜他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朝着小虎走过去，“是想吗？”

他闭着睛不敢睁开，用力息几，方起州不动声地将上和手上的泡沫都抹在了他的。小虎惊魂未定地睁开，接着推开了方叔叔，手在他温于自己的上，稳稳地站着，方起州手还扶着他的手臂，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小虎立刻摆手，“不是……”他涨红了脸，拼命在地上搜索能不能找到个隙让他钻去。

他终于鼓起了勇气，方起州也算了听清了，这小孩就为了这件事啊。他淡淡，“我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