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通了两百关了。

“今天不画画儿了？”

小虎也不抬，“嗯。”

梅跃笑了，觉得这新年礼送得对。石正好送外卖回来，刚到店就火急火燎说：“120大厦怎么了，我刚去送外卖，发现就剩一个女的了。”他颇为惋惜，“他们老板是不是傻。”

梅跃支着，不以为然：“就你上回偷拍的那‘秀场’？”

馒不由得痛心疾首，“以后我再也不抢着去了，120层呢，坐电梯都要好几分钟，坐上去就一个女秘书，见我还没好脸……还问我，哦对，老板，她说上回送外卖那弟弟上哪儿去了，啥弟弟？你招的临时工吗？”

“上回？”梅跃扭看了玩游戏正瘾大的小孩儿，“是小虎送的吧。”就因为这事儿，钟龙差和她大吵一架。

馒说：“那可以啊，回儿也他去吧，我看那秘书可喜他了。”

梅跃似笑非笑，“你龙哥听到该打你了。”

馒一听立噤声，脱了帽麻溜地去活了。

“方总，”艾琳把盒放他桌上，“今天外卖送了小元宵的。”

方起州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发现是红辣椒的外卖，“厨师病好了？”

“我订的时候问了，正好回来。”

方起州顿了，“送外卖的呢？”

“啊？”艾琳不明白他问这个嘛，“已经走了……”

方起州听着心里不免想是不是小虎来送的外卖，可他也不能直接问艾琳，只好打发她去。

中午在休息室浅眠了半小时，卫斯理面凝重地拿着一沓资料来，摆在他的桌面上。

“小州，查你那个小朋友的时候，我发现了件事。”他伸手指着资料分，“钟龙，父母双亡，独生，家里除了一些远房亲戚，就没有亲人了。”

方起州一目十行地浏览完第一页的资料，“他们不是亲兄弟？”

“不仅不是，连远房关系都摸不着。”卫斯理说，“还在继续查，但是现在还没法确认钟虎的份，可以肯定的是，他在大约两年前，被钟龙捡到。要……报警吗？”

方起州继续往后翻，没有小虎的信息，都是钟龙的，资料上写他家里原先玉石生意的，在腾冲一带很有名，大约十年前的时候，钟龙父亲开一块价值连城的翡翠，由此引火烧，坠楼亡。钟母带着和儿躲到禹海市来，没过一年便重新嫁人，继父也是个生意人，但不幸遇上了金风暴，本来就不景气的现状恶化，没过多久便破产了，死于一场大火，火灾原因是厨房失火。

“厨房失火？”方起州抬看了他一。

“对，厨房失火——并且当时他继父在屋里睡觉，门是从外反锁的，而钟龙和他母亲都在外面，恰好躲避火灾。因为从外反锁的门，警方怀疑是他杀，一开始案闹得大，可不知为什么，后来莫名其妙地定了案，犯人抓了，但是没有消息说是谁。”卫斯理继续说：“在继父生意失败的那几年，钟龙受到了严重的待，当时他母亲已经病膏肓了，但是本没有钱去治病，所以他就去借利贷，一开始是十万，后来又借了二十万，利利来，欠了上百万，但是他不知上哪儿到了钱，还了一半。”

方起州继续往后翻，发现那个利贷团伙，最近在黑市挂售了一件玉坠，他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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