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事人。

“你喜当公主吗？”他气吁吁的说，手支在她散开的鬓发边，避免自己整个压在她上。“你喜从前……还是喜现在？”

“现在。”公主烦躁的说，觉不到他气息的笼罩，她手松开了，掌心火，冰凉的指肚抚摸着他的结。“现在……很和…有…还有男人……”

她突然睁开，上的压力完全消失。韩烬背对着她坐在床边，整理七八糟的衣衫摆。

“公主不用这样的事。”他和气的说，站起，仿佛不到背后鲜血淋漓的目光。

他已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匕首刺穿的只是在视野里留的一个残像。即使毫无停顿的继续向前，对上的却是韩烬不知何时转过来的膛。

韩烬的手指住了匕首的刀刃。公主意识的想回，却发现那不可摧的刀刃仿佛已经铸在他手上一样，甚至开始扭曲。她踩在地板上的光脚突然传来一阵不堪忍受的酸冷。

“公主也不用这样的事。”

公主瞪着他。她睛很大，黑是黑白是白，这瞪视更给人一恐怖，仿佛她不是一个真人，只是一个由的材料制造的、没有生命的漂亮娃娃。韩烬像被蛊惑一样放开了手。

“万崇岭上的教公主……你是来给你的父亲报仇的吗？”

他很久没梦到过万崇岭了。冰冷漫的石殿和惊飞的群鸦，两排无边无际向延伸、然而那度和亮度都不堪自保，挣扎着不想在黑暗中湮灭的红烛。剑不是第一次染血，但在尉迟连面前，都当不起一个不足挂齿的形容。

他像从天而降在那里的、一个无父无母无名无姓的异类，没有负担，没有经验，没有回忆来扰。没有退路，也不知恐惧为何。当然他不是真的不人间烟火，只是莫名落脚在海面上冰山的尖，如果他死在这里，就永远不会有人关心他经过了怎样漫而窒息的攀爬。

他有剑。这就够了！

他现在没有剑。公主手里倒是有把短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其确，即使是自幼就接受专以杀人为目的的训练的杀手，也不会有那仿佛被控制般的确。摒弃所有多余的角度、力量和试探，没他膛的剑刃甚至都不会比必要的度多一分。然而这一切都不能打动他；他前清清楚楚只有得而复失、失而复得的万崇岭，和尉迟连倒在他剑的模样。

“你父亲如果泉有知，不会想你来报仇的。”

韩烬又从窗了去。

并非他已经开始上这不走寻常路的觉。只是经验教导他，此时此刻，这条路或许可以确保他遇到最少的危险，即：四个杀手。

这当然都是很好的杀手，已经是他在同行里可以遇到的最平，他看一就差不多能推断他们的年收。至于公主当然和他们完全不同。

她是一件只能用一次的武，只能膛一次的火药，在某颗注定的心脏里坠毁，可能就是她人生的全意义。

这念让韩烬觉得很不舒服，杀完四个人后并狂奔数里后，这不舒服超过了他能忍受的极限。他蹲在沟边开始不停的呕吐，一大一大的吐血和其他不明成分的混合，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吐来。

终于他吐完了，觉嘴里满是恶臭。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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