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直视她。

“唔...啊...没嗯...没有...”人还是不敢与她对视，视线不断游移。

“没有害羞为什么不敢看我，嗯？枉我这么辛苦为你服务，满足你的需要，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真让人伤心！”伊凡哀怨地说着。

“不嗯...不是的...我嗯...是害...害羞...”人信以为真，便急着承认自己是害羞，不是故意不看她。

“为什么要害羞呢？”伊凡双手掰正人的脸，直视她。

“因嗯...因为...我...不嗯...不知...啊...别嗯...别问...”她不知这人为何会这么理直气壮地讨论这让人羞于启齿的事。

“因为世俗礼教，从小接受到的训教告诉你，这事是肮脏的，羞耻邪的，女应该洁自好，不可过于主动，否者便是贱之人？”

“啊是...”

“其实是世界上最原始最自然的望，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不是女还是男，少或是少都有享受它的权利，本不存在许不许你主动，它只是一纯粹的需求而已！”

“可嗯...可是...破嗯...破了...元...会...失去...修...修为...”

“现在不是还给你了么！事本就是两个人自愿结合在一起，互相满足对方的望，解决对方的需求，互相探索对方的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而已！不要再抵它，试着去接纳它，我们一起享受好不好！”

“可嗯...可...”如此言论，她此前从未听过，但是想反驳好似也反驳不了什么。

人总算是直视自己，但是神满是疑惑和不确定。显然是有成效了，不过还需她再加把劲。

伊凡双手放开她的脸，改为细吻，双手则向移去，抚上她肩背上的柔肌肤，继续言语攻势，“那么多次，除却别的因素，单纯只言合，冰言的每次不都很舒服、很喜么，最本能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能从中得到切切实实的愉和满足。现在，冰言可否告诉我，这样，你的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

“我嗯...不...不难受...舒啊...舒服...”人极其诚实地回答她。

“觉舒服，就是在告诉你，这是一件能让它愉悦的事，不该排斥它，之后不任何行为都是你本能的反应，驱使你最能取悦它的事，所以不要觉得羞耻，不好害羞好么！”

“嗯...那嗯...那你呢...舒嗯...舒服吗...一啊...一直...都...是你...在...力...”

“我当然舒服了，没好的事儿我才不呢，自然是妙极了！你面可真，把我夹的死了，恨不得死在里，再也不去！”若搁之前，她还真不敢用这么骨的话语挑豆人。现在嘛，显然是已经让人有些改观了，不仅说的骨，也合着一个用力的前耸。

“啊...你嗯...你也...那东...东西...好大...又又...又...还啊...还大...把...把我...那里...撑嗯...撑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