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有政策有对策，魏桐在上午的时候，已经去见了陈大力，福贵和闻喜等人。午的时候就换到赵河，魏桐留守在小书房。这些小动作在这段时间都多，上的人都睁一只闭一只，就算是人，也都是人，人之常。

玄没有生气，反倒是低笑声，“我倒是不得他闹这么动静来，他闹得越大，我越开心。”魏桐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解，但是仔细想了想玄的话，他突然战栗了一，“玄，跟你作对还真是倒霉。”

两人倒是话多了起来，借着酒意，魏桐说的话比起往常也多了不少。絮絮叨叨的，关系倒是拉近了不少，两个人在时之后相搀扶着一起去休息，脚上一个踉跄跌倒在赵河床上，赵河一趟去就睡着了，魏桐好歹趴了一会，还挣扎着回到自己床上。醉意朦胧给自己脱了外衣，然后不到一分钟沉睡梦之中。

赵河是一个，跟魏桐很相似的人。不是说赵河跟魏桐一样用着沉默寡言的模，而是他的克制冷静，在底层侍中很是难得。半月前如果不是赵河那一句提醒，魏桐也差脚，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绪都控制不了，那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

魏桐在睡梦中浮浮沉沉，好像是了些什么梦，但是还抓住那个线又很快沉另一个梦境。许久之后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躺在梦境的床上，就算梦境中并不会被外界所影响，但是魏桐还是觉得疼。

“我在想，如果我不主动跟你说话，你会等到什么时候才会跟我说话。”赵河放酒壶，端起酒杯向魏桐敬酒。魏桐也端起来，轻声说：“可能一刻。”而后两人一饮而尽，相顾而笑。这对魏桐来说已经极为难得，对于自己的绪，只要不是在梦境中，他向来掩饰得很。

“你还是好好顾着你自己吧，年关事最多，可不要什么事，到时候自顾不暇。”魏桐不留地怼回去，本玄自己的事也不少。

玄眉微挑，嘴边勾起的笑容越来越大，哟，魏居然猜中他的心思了。没有寻常时候被人刺探心思时的不满，此时的玄只是朗声大笑起来，隔着屏风的魏桐一脸懵，玄又什么风？他是觉得自己的心思很好笑吗？！

玄的心思，到底不过是捧杀，把他捧得越，不满的人会越多，到时候跌来也会格外惨烈。

午看了一午书，魏桐晚上的时候神不振，但是为了守岁，还是去用冰洗了把脸，总不能留着赵河一个人守着。

魏桐可不是小白，这样的慨不过是一时的，如果不是他现在在这个位置上，他当然希望自己不要这样的事。既然事已经如此，也不能够自哀自怨。

新年将至，魏桐跟着赵河两个人一起过了除夕，原本除夕他们的事会少一，也会放个假。但是小书房就只有两个人，除夕也就这么将就着过了。

魏桐跟赵河的关系不近不远，刚好保持在一个很适合的程度。两个人的分工也一直很有秩序，所以也比较少，面对面坐着守岁的事落在两人上还是有些奇怪。

两人面对面坐了一会，赵河最终还是先开了，“你知我现在在想什么吗？”他端起午去膳房银买来的酒，给两人斟酒。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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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桐摇摇，轻声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