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泽不知他什么风，问过两次，都被陆昊搪过去了。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偶尔在尴尬的时候帮他活跃一气氛。

“可是没结果啊！”

“谢谢你。”

“那天，就是你把那莉莉单独叫去的那天中午，我跟过去了……但我不是为了想偷听才去的。”

其实对别人坦白这些，陈星泽还是有张的，所以听到那莉莉这句话后，他从心底涌一真诚的谢之来。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在来时的那条路上，一棵大树的后面，不小心听了秘密的陆昊俨然成了活化石了。

就这样稀里糊涂过了大概一周之后，某个月黑风的夜晚，陆昊将陈星泽叫到篮球场。

“那天你跟那莉莉说的话我听到了。”

“啊？”

陈星泽站在一旁，等着那莉莉平复绪。那莉莉哭了十来分钟才慢慢稳定来，陈星泽将纸巾递给她，那莉莉接过擤了一把大鼻涕。

“呃……”陈星泽连忙转移话题，“你饿不饿？我请你吃饭吧。”

陈星泽嘿嘿两声：“要开人大会啊，这么严肃。”他双手兜，悠闲踱步，不料陆昊一把将他拉到面前，因为激动，他鼻孔都放大了。

陈星泽看着他，带着故作轻松的笑。

就算被用如此蠢货类比，陆昊还是没有回击，他拍拍上的土，默不作声接着走，一路上好像在思考什么世界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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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泽：“说是世界上最笨的犬。”

“行。”

“我不是故意去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不太饿，所以就……”陆昊脸涨得通红，解释不清。但此时陈星泽心里想的却是其他的事……

他们一边讨论吃什么，一边从校园后门离开了。

陈星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轻轻啊了一声。

陈星泽：“你想杀人啊？”

“陈星泽。”陆昊一本正经叫他名字，那目光让陈星泽疙瘩都起来了。

陈星泽：“……到底怎么了你？”

“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完泪，重新看向陈星泽。打量着这张俊俏的脸，她悲从中来，“……真是太浪费了。”

陈星泽觉得陆昊最近有奇怪，似乎比之前更傻了。

“所以你上周那么奇怪，是因为知我是同恋了？”

陈星泽：“真的谢谢你，我第一次被别人表白呢。”

陆昊：“……”

陆昊从地上爬起来，闷闷：“那是啥？”

一句话那莉莉又哭了。

“是不是觉得

陆昊没接话。

“那我要吃贵的！”

陈星泽：“你知它能笨成什么样吗？”

陆昊严肃：“本来不太想跟你说的，但我这人藏不住事，憋了一周觉要爆炸了，所以我还是决定告诉你。”

陆昊：“不知。”

陈星泽：“据说有人实验，领着它走直线，半路人悄悄离开了，它还接着走，一直走到撞上东西才停。”

第9章

“什么？”

某天他们在校园里，陆昊走路溜号，没注意脚台阶，摔了个平沙落雁式。陈星泽站在旁边说：“你让我想起了阿富汗犬。”

“告诉我什么？”

陈星泽微垂着，那莉莉保证：“你放心，你把这么大的事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

那莉莉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