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胎儿的颅太沉，得他几乎分不开。

孟安的镜将范季雅笨拙的影和憔悴的面孔都收录去。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么束手无措地坐在一旁太过无能了。明明他的人那么痛苦，需要帮助，而他却什么都帮不了。

范季雅开始以为他在玩游戏，后来发现他是在录自己，还抬对他笑了笑。

孟安更加疚了。

范季雅虽然很难受，但是心态还比较乐观。他主动掀开上衣，那光沉圆的大肚，对着摄像：“宝宝你看，这是你在爸爸肚里时的样哦。你快把爸爸的肚撑破啦。”

说着他还努力地挤一丝笑容。但是刚说完，肚又疼了。

范季雅捧着肚站在原地，低着用力呼。

孟安透过镜，关切地问：“觉怎么样？很痛吗？”

范季雅摇摇，低沉地声音中带着痛楚和一丝不易察觉地委屈，拧着眉说：“痛得快要炸掉了。”

孟安瞬间觉心脏都被拧疼了。

他是着范季雅的。为了这份，不上辈还是这辈，他都放弃了很多。他以为他已经足够了，但这一刻，他觉得还远远不够。

“季雅，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孟安心疼得睛都红了。

范季雅有懵，哭笑不得地说：“是我生孩，你哭什么啊。”

孟安老脸一红，断然否认：“谁哭了，我才没哭。”

范季雅心里其实很受用。谁不喜被人心疼呢？只看孟安这样，他就觉得受这罪值得了。

不过不范季雅心里再怎样甜，也改变不了孩始终没有生的悲剧。

晚上临睡前，他躺在床上双大分，任由孟安帮他检查况。

从一开始的窘迫害羞，到现在的坦然，范季雅也是经历了一番复杂的心理路程啊。

“唉，还是只开了三指。”

这一整天检查了好几遍，范季雅的后多开了一指后就毫无变化。

范季雅腰酸得躺不住，肚又大得不方便，恨不得早卸货。

“如果有产素就好了。”他熬了两天，脸很不好看。

孟安心中一动。产素他还真有。之前陆为康给他列一张的生产可能所需的单，里面有各药品，其中就包括产素。孟安后来去了一趟县第一医院，杀了一堆丧尸，照陆为康给他的地形图找到了医院的药库房，把里面的药品全收了。

“产素我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