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遮掩自己的修为。

这不见施礼就直接离开的一幕落众人里，自然是惹来非议和不满，唯独青云和几位同辈的老知缘由——那人是在责怪掌门：这今日一事和之前那哭风崖一事，都是他们事有失公允。

哭风崖的事即便抛开不谈，单说今日顾文檀竟然对仙门的小师祖手，只凭这个意图就已经是难饶死罪——然而青云却依仗着旁人不知这只雪狐的真，故意用“废除修为、逐山门”这样看似极重的惩戒措施罚了那已经半废的真传弟，实际大概是担心之后来自小师祖或者怀瑾的报复，恐伤了顾文檀的命；而且还利用这惩戒，多多少少让山门中的弟对这仙门大师兄连带着后的小师祖的“作威作福”“嚣张跋扈”心生不满。

实际上，即便是青云此时也仍是惊魂未定。他实在是无法捉摸清楚——之前怀瑾那一剑的修为和行，似乎已经超了自己的战力，而之后那一步瞬移，更是让他微微心惊。

一个不足二十五岁的青年会有这般威势？

他倒更相信对方是一个大能甚至是老怪，能够欺瞒山门蒙骗过了之前的骨龄测试。

若是这样一想自然就更难免让青云觉得恐慌——如此一个实力神秘的人为何要潜太古仙门里来？他既然拜了小师祖为师，是否两人之间还有什么他所不知的秘密或者甚至是密谋呢？

青云沉思不语，底的绪也是波动不止。

……

离开了会武比试的台，御剑飞往府，怀瑾抚着怀里的雪狐，眸光冷冽而凶戾——

“为第一仙门的掌门真人，这青云的怀可真是让世人都要笑掉了大牙——由此看来，说你们灵界里所谓正修仙者，尽是掩藏了些苟且龌龊，这话也未必有假。”

刚炮灰了一个伪敌，雪狐的心显然还算不错，绕在那人颈后又环到前来的尾尖儿摆了摆，“唔……青云，心只算得中上；只是掌门这件事，也不能只从心上来考虑。”

“修仙修到最后，净是修成了一帮龌龊之辈，那这修仙还有什么意义，徒在世间存些难以清除的污垢罢了。”

“……”雪狐沉默了一会儿，从那人怀里探来，一双墨似的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界要灭了灵界，难就是因为这个？”

“界中的修者行事随，不求些虚名装自己。——/望就是/望，征伐就是征伐，不需要冠上义的名号。”怀瑾垂眸看了它一，复又将视线抬起来：“只是恐怕，纵然将来界不灭太古仙门，这灵界的第一仙门也会这样一代代消颓去，直至彻底败亡——或者因为什么契机置之死地而后生。”

雪狐沉默了片刻，继而有些无意识地喃喃：“我在一时，便会保它一时。”

这话音虽低，却自然不会被怀瑾漏听了去，将这意思里里外外揣了一遍，登时仙门的大师兄的脸就沉得开始倾向于锅底——

男人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上雪狐茸茸的大尾，动作轻缓而暧昧：“……你还念着那个人？”

难得见对方把醋意表得这么明显，沈凡化形的雪狐忍住了告诉他真相的冲动，也是担心对方钻了角尖，便放柔了贴覆着那人的膛，笑得迷魅人心：“我念着你。”

“……”

男人的眸骤然黑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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