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久了，看事难免思维定了些，至少他原本以为Ivan和颜大boss就算认识，估计也不是什么太亲密的关系。

一是因为他就算看不太懂Ivan的格了，但自信对手艺人的大动向例如恋搞基约/炮这事还是了解的；二是他了解过了颜大boss那儿的风向——半为“前任”的温柔都没察觉到，以他的印象，颜总应该不像是那diao无的人。

……然而他还真是。

“哎，老了……”

瑭一边笑叹着一边走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什么老了？”路过的同事打趣。

瑭一脸无奈：“我是真的看不懂现在年轻人的/趣了。”

“……”

那人愣了，然后颇有些幸灾乐祸：“虽然不知你说的是谁，不过我刚才路过前台，听见你手那个不安分的人儿在跟前台小/诱话呢，你不去看看？”

“不开/房不闹事我就不了。”瑭故作无奈，见对方仍是似笑非笑，不由疑心多问了一句：“他了什么话？”

“没什么，”那人轻飘飘地说，“好像就是问了一有money boy聚集的红灯区的位置吧。”

“……”

瑭愣了一秒：“卧槽。”

转就走。

后那人一挑眉：“一个小艺人，还没有粉红的苗呢，用得着这么心急？”

瑭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来：“刚发现手底的三线小艺人后台的很，了什么差错可能半个CGM都得给他陪葬，”看着那人明显是不信的表，瑭也顾不得和他闲贫，直截了当，“我知你那儿有颜总的私人号码，手机借我。”

那人一惊：“开什么玩笑？你还真以为那小人儿跟颜总——”

“就算是假的我也能收尾，可要是这事是真的你还不让我报信——”

瑭故意顿住，递了一个你懂的神，“那我们就都game over。”

那人只得将信将疑地把手机拿了来，翻电话簿，找到号码，怀疑地递过去。

瑭接过来电话就快步往楼走，手里也拨通了那串儿号码。

那边嘟嘟了几声，就被人接起来，低沉的男声传过来——

“急事？”

“颜总您好，我是瑭。”

瑭一边楼一边自我介绍，“是CG——”

“我知，”悦耳的磁声音顿了顿，“沈凡的经纪人。”

“……”

瑭噎了一……就这还说没亲密关系，鬼信……现在这些年轻人的/趣啊……

颜怀瑾听着对方似乎是在快速移动中，不由皱了眉：“有什么事吗？”

瑭猛然回神，到了一楼直奔前台：“是这样的，Ivan他对您的评价很在意，今天午谈话后，他似乎向前台询问了……额，红/灯/区的位置。”

说完他自觉闭上嘴，站到无辜的前台小面前，表严肃地盯着人家。

前台小给他盯得发，怯怯地看着他。

而对面依旧是一片安静。

瑭皱眉——

是他猜错两人的关系了？还是颜总其实真的是diao无？

没等他继续YY去，对面再一次有了动静。

还是同样的磁声线，不过瑭觉得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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