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听了，笑笑，轻声问：“阿姨，我想请教你两个问题。”

叶卓听到，面孔涨红，腾得站起来：“叶染你太过分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霍红英直接气得浑发抖，叶卓赶扑过去扶住她。

霍红英不喜叶染的这衣服，她觉得刺。

叶染和她母亲得很像。

霍红英：“你说。”

叶染：“第一，叶卓在笔记本上写满了邱开楚的名字，阿姨就和邱家谈好寒假一起去玩，这算什么？这当然不算不正当关系，这应该算是替女儿创造机会去勾搭男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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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建国这次郑重其事地参加同学会，其实也是希望同领域的老同学能够记着同学的这谊，在那件事上拉自己一把。

供养了，转就不认了，假离婚，连自己的骨都不认了，还把她母亲所有的积蓄都骗走了。

霍红英这终于绷不住了：“叶染，我早就知你没良心！当初你爸把你从乡接过来，我就说这么大的孩养着也是白搭，白狼养不熟，现在可算是看来了，白养你一年多，这还养仇人来了！”

叶染心安理得地上楼。

霍红英彻底怒了：“叶染！你——你以为谁欠你的啊？”

她一向不屑去一个恶毒继母来欺凌一个孩，但是现在她终于忍不住说了心里话：“叶染，你如果虚荣心太，需要衣服，可以找你爸爸要，你爸爸没钱的话，实在不行，我送你一件也是可以的。但是去外面靠着不正当关系向别的男人要衣服，这就丢你爸爸的脸了。你爸爸是大学教授，需要脸面的，你知吗？”

叶染依然笑：“你不欠我，但是你的丈夫欠我。当年是我母亲在乡白天生产队挣工分晚上黑工挣钱养活叶建国，你如今享受的这个级知识分文化人丈夫，是拿着我母亲攒来的钱上了大学。怎么，吞去了就成你的了，不认账了？”

叶染挑挑眉，笑了：“我在亲戚家住着不也好的，是爸爸要接我过来。没办法，他是级知识分，是文化人，是大学教授，自己的亲生女儿从来没吃过他一粒米，寄人篱落街，他脸上过不去。阿姨你不是也贤惠吗，心疼自己丈夫，不忍他落个不好名声，这才把我接回来？你再后悔，也不好把我送去，要不然名声怎么办？过去一年喂我吃的米不白费了？”

霍红英：“行，她能耐，她能耐，等她满十八岁，叶建国不把她赶去我就离婚，我离婚行了吧我！！”

霍红英睛都瞪直了，她这辈要脸面，好，觉得自己成功，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被人这么说。

叶染本没搭理叶卓，对着脸难看的霍红英，又继续：“我爸爸的研究生论文虚作假，这不是事了吗，听说这个问题很严重，前几天不是还闹腾着丢人现吗？大学教授的脸早就丢尽了，还怕我这个女儿给他抹黑？”

叶建国当年的那一批同学很多已经在学术界小有成就，因为本来就是同学，都是同专业的，彼此研究领域也有重合之，自然少不了偶尔的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