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自己耳边那声低哑的“秦秦”，秦可脸颊上没来由地涌起意，她转回看向车外，望着飞快掠过视野又消失在余光里的风景，女孩儿很

躺在躺椅上的女孩儿乌瞳澄净，像是两颗宝石似的眸。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像是还有最后一丝小小的不甘，但还是妥协。

飞机起飞后，从态度十分亲和的空乘小那里谢绝了饮品，只要了一条薄毯的秦可拉上了遮光板，便安然睡了过去。

……

周六一早, 秦可被霍峻的司机送去了乾城的机场。

她看了一飞行模式的手机。

昨晚费尽心思，秦可才终于说服霍峻同意自己去省城参加节目录制, 故而等她收拾完第二天的背包再淋浴后已经是半夜, 闹得秦可此时只能着有昏沉的脑踏上了行程。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才僵地支起，“你说……什么？”

到飞机起飞前, 秦可还收到了执意同行然被拒绝的霍峻的信息, 看着上面那条【落地通知我】的简短消息, 无奈地回了一句【好】, 秦可便开了飞行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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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

他瞳孔缩起。

“…………”

“……”

他侧过脸，轻吻她的颈。

对面少年的呼声有些略微急促, “到了？”话声的尾音还勾染一缓沉的息。

“不是。”

而霍峻终于确定，自己方才不是幻听。

——

“我不想让它成真。”

而霍峻声线低散：“我在幻觉里见过一幅图景。”

第44章 6.12

书房里戛然一静。

或许是机的驾驶技术十分超，秦可丝毫没有受到飞机降落或者落地时的颠簸——她是被空乘小温柔的声音喊醒的。

无法相信但不得不接受的是, 她真的就这么睡了三个小时。

机之后, 秦可跟节目组负责自己的联系人通报了一声后，就打电话给霍峻。

“我会治病。所以……别离开我好不好，秦秦？”

她轻声。

秦可苦笑了。

“我是在嫉妒。”

“我绝对、绝对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和借！就算是死，我也——”

着睡了一觉后不但没有什么缓和反而更加昏沉的脑袋, 秦可慢慢坐直。

“……”

“‘幻觉’？你是为了消除它才……”

霍峻慢慢松垮上，埋首女孩儿柔清香的发间。

节目组为秦可订好的经济舱机票被霍峻执意升舱到等舱, 故而秦可得以从VIP专属安检航站楼, 又从等舱的专用登机通上了飞机。

“……！”秦可蓦地滞住。

电话刚接起。

连与女孩儿的呼都像是停了来。

“……”

书房里安静许久。

秦可低声线，“所以霍峻，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是什么人？”

等舱是有专门的接机和送机服务的。在乾城时有霍峻在, 自然免了接机，而到了省城, 原本节目组有专门安排来接秦可的车, 但受霍峻“遥控”安排，秦可最后还是只能乖乖地坐上机场送机的专用车，去到了节目组提前为参加节目的嘉宾订好的酒店。

“我在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