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跟霍景言的问题抢答，但仍是聚会神地望着台上，甚至两只手都乖乖巧巧地伏在膝，纤细的腰得笔直，漂亮的杏都像是乌黑发亮。

目不转睛，一不眨。

这不是“往迷妹方向发展”，这俨然已经是迷妹本人了。

霍峻脸一黑。

后面乔瑾看见了，努力憋住笑。

“忍忍，峻哥，再两分钟就课了。”

“……”

而此时台上。

霍景言也讲完了最后一个派。

“蒙克的这幅是表现主义最代表并且传最广的作品之一，节课我们会以它为例，先讲讲表现主义在西方油画发展史里的发展阶段。”

霍景言说完，向了最后一页PPT。

一幅新的油画现在大屏幕上。

刚经过印象主义、后印象主义、象主义、表现主义这类比较超越普通人审准的大师油画的“熏陶”，突然现的这副油画的风格格外写实，也格外引得学生们前一亮。

屏幕上是一副风景人油画。远景是乌云密布，雷雨加，近景是一片荆棘，密布丛生。

而在这近景和远景之间，模煳画着一个发的女人，裙摆散，似乎正在这暴雨与荆棘里翩然起舞。

“好漂亮啊。”

有女生不自禁地纷纷慨。

“哎？不过这幅画为什么没有写画作名字？”

“是哦。”

“估计是PPT的老师又忘记了吧哈哈……”

“霍老师，这幅画叫什么名啊？”

“是啊霍老师，这幅画画得好漂亮，也是哪位派大师画的吗？”

“……”

在女生们的问声里，霍景言正望着屏幕上无奈苦笑。

——

方才一到这一页PPT，他就怔了一，显然没有想到会在这PPT里看见这幅画作。

而此时听见女生们的问题，他也只无奈地抬了视线，似乎在犹豫这要不要开。

就在这几秒的沉默间，一个轻和的女声忽然微微呢喃地响起——

“风雨荆棘。”

“…………”

多功能厅里正是安静时，听见这轻声以后，所有人不自禁地落过视线去，然后他们之中，尤以秦嫣表变得复杂起来。

——这话声竟然是一直沉默的秦可突然开说的。

连坐在秦可后的顾心晴都意外，她压低了声音，“可可，你刚刚说什么？”

秦可目光地盯着那幅熟悉的画，轻声：“这幅画的名字，叫。”

“啊？你认识啊？”

“……”

中间区域，秦嫣表拧了。

她皱着眉看向讲台上的霍景言，无比希望他说秦可的答案是错的——她自己这节课的表现应该是中上，可不希望在这最后一页PPT上被秦可抢走了风。

而此时台上，霍景言似乎也怔了好几秒才回过神。

他笑起来，“你们之中了不得啊，竟然有人连这幅画也认识？”

“……”秦嫣脸一变。

霍景言却只看向了秦可，“我有好奇，你是怎么知这幅油画的？——不同于前面的诸多大师之作，这幅油画的创作者只是个无名小辈，画作的传度也很低，即便是专业画者，知这幅油画的比例应该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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