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

“？”

顾心晴一愣，“那是因为什么？良心发现？”

秦可轻笑了声，神淡淡。

“那东西，也得先有，才有可能发现吧？——她应该是另有打算。”

“啊？”

顾心晴更迷煳了。

秦可转，到一旁工架上去放自己手里的工，语气随意地轻声说：“你看着吧，这件事上，她不会那么简单认输的。”

“不会吧，她还能什么啊？”

秦可：“你没发现，那件事发生以后，她一次都没来见过我、连手机都是托人还给我的？”

“她那肯定是没脸见你。”

“你以为她有这样的羞耻度？”秦可笑笑，“如果有的话，那她也不会那样的事了。”

“…………”

顾心晴对秦可的话将信将疑——倒不是因为信任度的问题，只是在她看来，这件事上秦嫣已经没有了任何翻盘的可能。

然而很快，顾心晴发现自己对人类限的认知就再次被秦嫣刷新了。

——

秦嫣在板报组哭的事，并没避讳大家，很快，文艺里所有人都知，秦嫣上午被吴清越狠狠地训了一通，而这件事就跟昊的突然离开有关。

除了这以外，有人还在秦嫣断续的哭泣和委屈里，“刚好”探听到了——秦嫣的挨训还跟她妹妹秦可脱不开联系。

这些消息经过半午的发酵，文艺里的多数人都开始议论。

秦可始终没参与过。

直到临近晚上，板报组的学生开始去军训基地各给板报收尾，也在其中的秦可终于被波及到了。

“秦可。”

“嗯？”

站在板报画前，听见声音的秦可转回，就看到了一张不太熟的面孔。

似乎是秦嫣关系不错的朋友——这是秦可的唯一印象。

“有事吗？”

秦可神淡淡，视线往来人后一落。隔着大约几米，秦嫣正和另一个女生挽着手，低着眉红着睛站在那里。

“还‘有事吗’？”

那女生冷笑了声：

“你没有良心的吧？你没看秦嫣今天都哭成什么模样了——她可是你，还是因为你的事挨训，你竟然一反应都没有？你是个冷血动吗？？”

这个女生的话声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并没有压低，反而昂了许多。

别说是文艺板报组其他就站在旁边的人，连隔着十几米的位置，军训基地正在训练的班级都有人忍不住望过来。

在那些复杂各异的目光，顾心晴都张地从不远快步跑过来。

站在原地、众人视线焦中心的秦可却丝毫没变神。

她目光望向后面的秦嫣，开时声音平静。

“因为我的事挨训，这是谁说的？”

“当然是嫣嫣自己——”那女生一噎，又连忙改，“我们站在外面的时候，分明听见吴老师提起你的名字了！当然就是因为你的事，嫣嫣才会挨训的。”

秦可莞尔失笑。

她把手里的粉笔扔小垃圾桶里，脆地拍了拍白皙的手掌。

然后秦可才不不慢地一抬，声音冷来——

“你的意思，是我犯了错，秦嫣替我挨骂？”

那女生被秦可这样一望，没来由地有短气势，明显有些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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