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心晴表和语气都夸张起来，“他可是乾德最不好招惹的人，不对谁都是答不理的——上一级三，现在已经升学离开了的那一届里有我们乾德的前任校，她之前好像都因为故意碰了霍峻，就被直接骂了。”

几秒后，顾心晴没忍住，直接笑了声：“哈哈哈哈和蔼可亲——秦可你也太可了吧！”

话间，她们已经走到会议室门外。

“……”

门是大敞着的，别的一新生也在陆续过来。到里面，秦可意识地扫了一圈。

秦可垂

“大家安静一——我们先分成几个大组。第一组，舞蹈类特，在这排集合；第二组，歌唱类特，在这一排；第三组，乐类特…………”

“秦可，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说，但是还是想提醒你一。”

顾心晴被盯得有不安：“我是不是不该说……”

不知是谁提醒，她抬望向了门边，在和秦可目光相撞后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还冲秦可轻挥了挥手。

秦可一直等到组只剩自己一个人。秦嫣给前一组介绍完双人舞后，歉意地走到秦可面前。

秦可微垂。

“舞蹈这组是由我负责，我是秦嫣，你们叫我嫣嫣或者学都可以。”

顾心晴说完，心有余悸的表。

顾心晴小心地往她耳边凑了凑，“我听说中有人传，你也喜霍峻，所以你还是小心……”

秦嫣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纸，“我们这组的节目单已经敲定，共有一支单人独舞，两支双人舞，外加一支群舞蹈。我念到名字的请列，我会给你们介绍节目和安排练习。”

正对面还有一面占据了整墙的镜。

“小可，这支单人舞还是给你，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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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顾心晴余的话没有说完，但秦可已经了然。

秦可无奈。

顾心晴：“…………”

“霍峻是一怜香惜玉的意识都没有的，对男生女生一视同仁地凶……所以，我还从来没听说或者见过他对谁像刚刚对你那样——”

“？”

秦可自觉接话：“和蔼可亲？”

秦嫣此时就跟文艺的其他人站在那镜前，似乎拿着本在商量什么。

“谢谢。”

两人没有来得及再谈，文艺的年级学生似乎结束了会谈。秦嫣转过，面向新生，面带微笑地拍了拍手。

她转过去。

她有些意外地看顾心晴。

她都不用听，也知那些人一定是在说什么“你们妹关系很好吧”“你对你妹妹真好”之类的话。

前世秦嫣最初也是这样，在其余人面前永远一副好的模样，倒是秦可安静寡言，不知在秦嫣的刻意，在多少人那里落了“木讷”“没良心”的印象。

然后她低回，笑着和别人说了几句。

“哎？”

与其说是间会议室，不如称呼为一栋空旷的大房更合适。

秦可正走着神，突然觉自己衣袖被旁的顾心晴拉了拉。

秦可和顾心晴都属于舞蹈类特，两人走到对应的组别里时，秦嫣正笑容满地站在最前面。

在这“荒郊野外”，地上难得铺着老式的木地板。整个房间很大，约有一两百平的样，房间里什么设施也没有，只在边角摞着些落了灰的舞台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