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哭着的。

不知什么时候睁开，就看见木丛外一个穿着小白裙的女孩儿，在这个没人的角落里舞。

结在凌厉的颈线上慢慢动了。

侧颜清厉的男生只低垂着角，看不绪地睨着舞场里。

不像是经过太专业系统的舞蹈训练，动作偶尔有些拙。

“怎么说？”

话声未落，卫晟被一把摁了面前的果盘里。

那是霍峻第一次见人哭着舞，也是他第一次见人哭得那么安静，圈泛着细细的红，咬得发白，白皙的鼻尖都微微红了，看起来非常伤心。

是最容易勾起野的那无害的。

“这样行了吧？”

“怎么，小霍爷真心喜啊？”

说完，卫晟转回来，笑不笑。

霍峻神晃了，没说话。

霍峻咽了一酒。

秦嫣张地攥裙角，扭过去偷看霍峻的神。

霍峻没搭理他们。

乔瑜：“这也太纯了，这地方都扎尾穿小白裙？”

而卫晟已经抬手，叫来了人。他伸手指那钢琴台，“把那位小请过来，恭恭敬敬的，蹭了一你就等死吧啊。”

对面乔瑾乔瑜一愣，然后幸灾乐祸地笑了声。

他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见这女孩儿时，她好像也是穿着这一白裙。

“她不会来。”

也不知这大少爷发哪门疯，卫晟抹掉了脸上果盘残余，终于回过劲。

霍峻轻嗤，抿了酒，没抬。

卫晟突然搭到他肩上的手臂，把霍峻飞远了的神思拉了回来。

——

霍峻戾着眉给他掀去。

却偏偏只看得他想……

“……”

“嗨，真别说！”

“……”

那是个午后。在乾德中学最后面那片小树林里，他仰在松的草地间睡了个安静的午觉。

“哟，未来栋梁啊。”

棉质小白裙很完地勾勒她初初发育的形曲线，微微隆起的小脯，盈盈可握的腰肢。雪白的小、纤弱的手臂、形线优的颈都曝在外面。

坐在一旁的秦嫣咬了咬，言又止。

“啧，你们自己看啊，那词怎么形容的来着……哦哦，肤若凝脂——白得一掐一个红印，声音肯定也细细的，你们就不想——”

卫晟见霍峻还盯着面，有意外，愣过之后笑着凑过来。

旁边卫晟笑：“我跟你们打赌，这小姑娘肯定是第一次来这地方。”

他沾着一脸五彩斑斓的果果，狼狈地坐起。

乔瑜说得对，女孩儿的衣着看起来和这里格格不。

——

“……日！”

卫晟往前探，跟对面乔瑾乔瑜兄弟俩贱兮兮地笑：“尤其在这地方，这特别清纯的看久了，还真是越看越有味啊。”

旁边，霍峻慢条斯理地了手，倦懒地耷拉着，薄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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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乔瑾，“人家可是三好学生，每学期都拿学校里第一等奖学金的那，跟我们可不一样。”

“这是小霍爷的宝贝，说不得是吧？行行，兄弟明白——兄弟给你安排！”

他神邃地沉浮了会儿，有轻蔑又不满地哼笑一声。

“想个。”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