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醉声音顿了两秒，轻笑着说，“不是有栖宝吃么。”

“她在画室画画呢。”

时栖装没听见，拿起寇文的错题开讲。

时栖和寇文两个人同时停止动作，静静听外面的动静，同时屏住呼，莫名双双陷张。

推开门后，卧室里飘着的都是他上淡香的洗衣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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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醉笑笑，笑声很磁，“那麻烦秦姨，把我给姑姑带回来的榴莲披萨微波炉一，先给俩小孩切了吧。”

时栖蹦去，把理综题放到他的桌上，写了张中二纸条——“栖宝赠予你学霸力量，啦啦小仙保佑你”。

时栖耳朵微红地嘀咕，“你学的，还像的。”

寇文抬看一时栖，又拖腔带调地模仿，“哟，小人栖宝也在啊，是不是想哥哥了？”

安静了两秒，寇文问：“所以你的脚是怎么的？”

时栖掌心了汗，脸也不知不觉的红了。真的每次从他中听到栖宝这两个字，都不太对劲儿。

寇醉声音好像没骨似的轻，“那不是，我跟你们一样叫她栖宝的话，她总说我不正经么。”

莫名耳朵像有电穿过，细细丝丝的酥麻。

秦姨笑声，“哎哟，你可别让栖宝听见你叫她小孩。”

错题本和难重笔记本，可以开学后再给他。

“时栖来了啊，”寇醉语调总有两分开玩笑的觉，“她这是，从她姥姥家回来了？我还以为这小孩，就远走他乡不回来了。”

外面传来寇醉笑的声音，“吃过了，姑姑呢？”

她推寇文，“你哥回来了，你去看看。”

他学着寇醉的语气，“小矮，过来，给哥哥捶捶背。”

“栖宝来了，给小文补习呢。”

家政阿姨秦阿姨好像从他小时候就用固定香味的洗衣，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寇文摇，继续写字，“看了也是那几句话。”

“还 真是，”秦姨纳闷说，“怎么觉从你中听见‘栖宝’俩字，就不太对劲儿了。”

“寇文呢？”

她画画还不错，后面画了个很可的漫画少女。

“谁急啊。”寇文不自然地甩开她手。

时栖看他整洁的被褥，猜测香味应该是来自他被褥。

“小文不吃榴莲啊。”

寇文政史地好的不得了，化生则一言难尽。

时栖在寇文家和辈们一起吃了饭，饭后回到寇文房间，继续给寇文讲题。

时栖蹦到寇醉房间门，推开门，卧室里净整洁。

来不锁，好像里面没有任何秘密，也好像有秘密也不怕被人发现。

正当时栖气得想掐寇文后颈时，突然听到秦阿姨惊喜到劈了的声音，“阿醉回来了，吃饭了吗？”

蹦回寇文房间，时栖轻拍寇文脑袋说：“我复读的前一个月应该在家住，你有问题随时问我。等我脚好了，我应该就手机上住校了，可能一周用一次手机，我没回你微信的话，你别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