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他的事。”

别人……

常遇苦笑，底慢慢浮起熊熊怒火，被他压了去。他将噜噜拉到旁边的翠竹影里，尽量平静地问：“大小，咱们不说他的事，那你告诉我，那晚你为什么要跟他住，是他拉着你去的吗？”或许是她在山里玩耍，被顾三撞见，行要了她？

“不是啊，是我爬到树上找他的。天黑了，我怕山里有比我还厉害的兽，就跑去跟他作伴了。”噜噜有些犹豫地，不知这样算不算提顾三？

“他在树上盖的房？”

“嗯，很小的木屋，不过在里面睡觉凉快的，扭就能看见月亮，哦，他还教我说话来着。”

孤男寡女共一室，常遇攥拳，最后带着一丝侥幸问：“那他有没有，迫你？”

“什么叫迫？”噜噜困惑地眨睛。

“就是，脱你的衣裳……”

“我没有穿衣裳啊，不过他亲了我一会儿就起来把他的衣裳脱了，然后……”

“别说了！”常遇再也压抑不住满腔怒火，一拳打在旁边的矮墙上，顾三那个禽兽，他怎么可以！

噜噜吓了一，她最怕别人生气了，当即里便转了泪，“我不说了，你别生气！”她喜看常遇眯笑的样，不想看他这样皱眉绷脸，简直比先生还要可怕。

常遇本没听见噜噜带着哭腔的声音。他对着墙，如被大石压住一样难受，堵得难以呼。他纯真如孩童的大小，他想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却早早被顾三那个野汉糟蹋了，如今更是找上门来！顾三想什么？还想再欺负大小不成？他再敢来，他就找人打残了他的！他要是敢说半句损害大小闺誉的话，他就让他一辈都说不话！

“常遇，我不去找先生了，我听你的话，你别生气了。”噜噜轻轻拉扯他的袖，小心翼翼地。

看着她的手，常遇形僵了一，他从来没想过她会对自已这动作。回过神，他慌忙避开她：“大小，我没生气，咱们回去吧。”大小什么都不懂，她是无辜的，他不该在她面前失态，不该吓到她。事到如今，他更希望大小一辈都这样懵懂去，免得日后难过。

噜噜不信，她拽着常遇的袖，里还噙着泪，“你真的不生气了？那你笑一个给我看！”

她靠得太近，常遇心了一，一边努力往回扯袖，一边勉扯了一嘴角。笑，他哪有心笑？

噜噜不满意他的敷衍，持不松手，“不是这样，要睛眯起来那！”

常遇只好迫自己想些开心事，然后就记起那天噜噜蹲在湖边看鱼的可模样，真心笑了来。

噜噜立即不张害怕了，也朝他笑笑，转就往门里走。既然常遇没生气，她还是要去找先生的。

“大小，您不能去，宋先生……”常遇追着跨过月亮门，刚想把噜噜拦住，哪想噜噜自己顿住了。常遇心中一喜，以为大小不想去了，却未料翠竹后转过来两人影，白衫男温如玉，灰衫男眸如寒星，可不正是裴策和宋言？

“你们在这里什么？”宋言见到噜噜后就皱了眉，待瞧见她后的常遇，脸就更难看了。

噜噜试探着走到他面前，讨好地望着他：“先生，你是要给我鹿吃吗？我想看着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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