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意用力。

白熙云往船尾的餐厅走，一路上留意着跟她肩而过的人，却看不一直跟她联络的人到底是哪一个。他们约好在船尾的阅览室碰面，那里人少，不会引人怀疑。可阅览室跟餐厅不在同一层，她这会儿不能耽误太多时间，找餐厅服务员要了薯条和糕就赶回客舱去，怕如意等不及。

然而等她打开房门，如意本就不在房间里。她愣了，放手里的东西就开始找，衣橱和床都看了，没有，看到落地玻璃外面就是面的台，怕他自己跑去了，吓得声音都变了：“如意！”

孩不在房间里，她连忙跑去，什么都顾不得了，沿着走廊一路走一路喊如意的名字，整个三楼找了一圈没找到，又往楼去找。有船员看到她哭得伤心，连忙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她已经急得语无次，对方大致听懂她是在找孩，于是要帮她联系船上的警员，她却像想起什么来，说什么也不要。

她不能报警的，她只要找到如意就好了。

天已经暗去，船上的游客都到楼的天吧去看日落了，跟一层观景台连在一起的休闲吧里面几乎没几个人。白熙云拉住一个正在桌的服务员正要开问，后传来陈卓的声音：“你在找什么，如意吗？”

她转过，角的泪都还没来得及：“卓哥……”

“不用找了，他这会儿在楼上房间，跟在一起，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她有惊讶：“如意……怎么会……”

“妈妈的房间是我们事先就安排好的，跟如意说了一遍，他就记住了。这孩比你想象得还要聪明，也很勇敢。”

也是三梦教的好，知她可能会打如意的主意，事先就跟孩代过，不要忤逆大伯母的意思，不要害怕，要逃走的时候先支开她，如果她不肯就说妈妈平时都是这样的，她就会照。

他也早就安排人手，暗中保护孩的安全，这实在是整个计划中最让人胆战心惊的分。

好在如意很地完成了任务，她一走开，就从房间跑来，去了楼董芳的房间。

看到他会很惊讶就是了。

“孩不在也没关系，你的目的不是要叫我来吗？我现在来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说吧。”

白熙云摇，睛里拉满血丝：“没用的，没有孩……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

“不是孩的问题。”

“是孩的问题！”她崩溃大哭，“我知我不是正常的女人，我不能跟你……没法生孩！你想要嘛，想试婴儿，找人代……我不允许！不允许、不允许！你有了孩……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就再也不会看我一了。”

陈卓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就可以偷别人的孩吗？”

“不是别人啊。”她突然睁大了睛，“是三梦的孩啊。你们不是都喜她吗？我也可以像她那样的，我在学了……”

甚至学着当一个母亲，把如意当是自己的孩。

“你是你，她是她。”陈卓慢慢挪动步靠近她，“我对三梦的就像家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骗我，你别过来！”她尖叫着制止，似乎这才察觉周围的气氛古怪，诺大的一个休闲吧，除了他们，好像都没有其他客人了。

“船上都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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