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换个问法。

“温夫人，我父亲上患有旧疾，敢问你知这旧疾从何而来吗？”

不提这个还好，往事涌上心，温凌宜中郁结，苦涩难耐，但她还是选择讲来。

“世初是为了救我。”

如升也只知她父亲是为了救朋友才受伤的，但确实不知那位“朋友”竟是温夫人。

“我十七岁那年跟世初到山上玩耍，不小心失足山坡，是他及时拽住我，而自己的却被枯扎伤了，虽说没有影响行走，但天雨总是疼痛，只能靠药维持。”

如世初的伤知晓人甚少，而温凌宜却知，这回如升无话可说。

二人慢慢踱步，不知不觉走到了如府旧址，本就被拆除净的如府被大雪掩埋后早已寻不到往日踪迹。

此此景令如升再也装不去了，她踩着仅剩的一片瓦砾，喃喃：“我爹娘的魂魄还在这，可我却走了。”

“你要庆幸，幸亏命运没有带走你，否则九泉之他们也不会瞑目。”

如升从瓦砾上来，面朝温凌宜，说：“温夫人，我家里的事你知多少？”

温凌宜垂甩了云锦披肩，双手袖，似乎很冷的样，她平静地看着如升，好一会儿，才说：“除了你父亲的死因，其他的我都知。”

看来如升想要从她上寻找突破这条线是断了。

“前面就是我的住所，姑娘有兴趣到我府上坐坐吗？”

如升一愣，不知该不该去，她来的时间已经够了，倘若再不回去晏屠嘉很有可能会来找她。

不是可能，是一定会。

就在如升犹豫之际，温凌宜又说：“你放心，我已派人在晏府候着，要是你那小朋友来找你，他自会告知你的去。”

温凌宜说罢转，似笃定她会跟来。

四想想，如升刚要抬脚就被人从后面拽住了，她回一看，原来是风巽。

何时跟过来的？

“你又偷着跑来，是吗？”

如升回嘴，“不用你！”

风巽一气，说：“嗓音都变了。”

似有心疼。

温凌宜那边闻话又走了回来，一便认了风巽。

“看来有人先晏屠嘉一步找过来了。”

“温夫人，你找如升何事？”

温凌宜见风巽冷语，倒一都不畏惧，反而说：“女人家聊聊家常你也要吗？我印象中青楼楼主可最是豪利落之人呢。”

“好。”风巽撤回攥着如升的那只手，说：“那既然是到夫人府上客，不介意风某一同前往吧？”

“荣幸之至。”

就这样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如升心里连日期盼着能见到风巽，可真见了心里又觉得别扭，之前一直没给他好脸，现在想“和好”都难了。

路上，温凌宜在前面走，如升和风巽并排走到后面，他在左，她在右，寒风从北侧刮来，正好被风巽挡住了。

“如升。”

语气了很多，如升听得来。

“说。”

“你为何不理我？”

“因为你对别的女人关有加，我不喜，非常不喜。”

这句实话如升打死都说不。

“我只是心不好，不关你事。”

手忽然被握住了，轻轻搭上，随即传遍全，如升有飞升往生极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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