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真的啊？”凌蔚卫也惊讶地笑了起来。“曹师兄心心念念地都是厨门，可惜我连厨门在哪儿都不知。”

“祖父，已经查明了。”

凌蔚卫从父亲手里拿过那本书，果然是拆散后再次装订在一起的，上面还有细密的针脚。再仔细看了一番，发现那上面有很多料的名称十分熟悉，好似从康宇双那里听到过，难说，这本菜谱，实际是上一本丹方？

“父亲……”

“还有，我们在暗观察，听他们说到什么方之类的，不知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

“这真是菜谱啊。”

“那后来呢？”

一团生面，一罐菌菇片的卤，一碗丁炸酱，凌蔚卫跑去了宁震天那里。

“听说过，我认识一位曹师兄，今年有五十多岁了，他和我提过厨门，还问过我是不是厨门中人。”凌蔚卫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是什么？”凌蔚卫看看封面，上面写着篆字，他还真不认识。

怎么回事？”

“饭好了。”宁鱼手脚很快，有凌蔚卫带来的黄酱，有准备好的猪，这饭菜的香。

“我去给外祖父送饭，顺便等消息。”他们吃饭早，再一份，正好赶上宁震天吃饭的。

“我师父一生收了我们三个弟，两个师兄大我很多，到我师的时候，大师兄都已经过世了。师父年纪大了，二师兄细心教导我，和半个师父差不多，二师兄也是厨门这一任门主。可是后来厨门了事，整个厨门一夜之间几乎再无活，我接到二师兄提前送的信。”

现煮的面条，上两酱料，还没吃就觉得满香气。宁震天放碗筷，多少年没吃的这么满足了，小月天匮乏，吃饭，就那么回事。

“几个月前，今年小月天一开放，刘家就派了人去。而就回来的那个人，果然和卫卫说的一样，就是姓董，全骨骼都断了，就差一气。”

“你母亲被我连累了。可这本书，却因为分开页补在衣服里逃过了一劫。”

“吃饭。”一人一大碗面，上这小月天里的时鲜蔬菜当菜码，这顿饭吃的十分满足。

“那是你母亲为我的最后一件事。”卫近东没有发觉凌蔚卫的表，想起往事两个圈通红，“她把书页在了我衣服里，又把自己的护玉坠给了我，这才让我从山上摔还残存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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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门中人本来就不多，除了二师兄外，还有他两个亲传弟，剩余的就是五六个杂役，一个没剩都死了。”卫近东脸全是悲戚，“我接到信后，连忙赶去，已经晚了，只带回来了这本菜谱。”

碗筷才放，外面宁仑已经带着几个兄弟走了来。

“我厨门，你也学厨艺，有没有听说过？”

“后来……相必就是那次我了行踪，被人盯上了。我时时觉得有人跟踪，那时候你爷爷也境危险，我不敢留在家里，只能带着这本书一路跑了去。后来就遇到了你母亲……”

“五十多岁？姓曹？能吃你的手艺？”卫近东琢磨了一，忽然笑了，“那你喊他一声师兄还真没错，那是我大师兄的记名弟。”

“父亲，别难过了。母亲的仇我一定会给她报的。”

“我也不瞒你。”卫近东枕拿了一个小本，“他们追杀我，就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