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就是天回！”尘陌说，“虽然我们族不愿意相信天，但也只能承认这天真是不会饶过谁的！”

“我这个主都不知原来是她造成的！”尘陌说，“我都想到那个时候看看了，看看她是用了怎样的战术!”

洛渊说：“曾经是有的！不过他们都在神大战中... ...，所以如今天帝大人应当是天族里资历最老的了！”

族的第一位后？尘陌又想起了自己在族志上看到的关于那第一位后为数不多的介绍。这个神奇的人族女先是舍成，后又了同主地位相当的后。这已经算是个传奇了，原来族这数万年数十万年来的不败之地竟然也是她一手缔造的。尘陌心中涌起了对这位后的无限敬仰之。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洛渊说，“只是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族本来一直于风。就在天族将要灭了整个族的时候，族现了第一位后，带着族重创了一次天族。最终使得神两族的势力几乎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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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渊，你们天族里有没有那些特别特别老的神仙？”尘陌问。

尘陌想着试探一洛渊，但是很快又打消了这一念。枫纶连洛渊历劫的记忆都瞒着不告诉他，想来就是为了防备尘陌。既然这样，枫纶又怎么会给告诉洛渊这么机密的事呢？看来要想多知儿什么，还要靠自己。

不过洛渊不说也不代表尘陌不知。毕竟那女在人界的经历都记载在了族志里，虽然只有寥寥几句话，但是也不妨碍尘陌知事实。

“才... ...才不是！”洛渊涨红了

之不理，只能说明天帝跟那人是认识的。而且尘陌用了暗黑之力也只能再那人放的况跟他差不多打个平手，可见那人十分厉害。

“好了，不谈这些了！”尘陌又换了个问题问，“这第八重天看着可不小，却只住了你和奇印两个。其他几位上神呢？”

“其他三个都在第七重天！”洛渊说，“他们不愿意来这里！”

“为何？”尘陌又问，“总不能是觉得你和奇印太不靠谱了，不想同你们离得太近吧！”

“怎么可能？”尘陌不解，“神大战最厉害的时候我应当还没有生，但是在族志的记载中，族几乎是一开始就落了风的。怎么到了如今，我们族还有数万甚至数十万年前的老，你们天族却只剩了一位天帝了？”

不过洛渊也不是一儿用都没有的。

其实洛渊还有些话不敢说，那女本是那几个人害死了的。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居然能成。其实他们当时真的失策了。他们几个便是由人直接升作了神，那女由鬼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天族果真有隐蔽的势力，在神大战的时候没有用到的势力。

“其实我听天帝说起过！”洛渊说，“那个后本来是人，而那时神族的几位上神恰好是那女在人族很——亲近的人。凡界有句话，知己知彼当百战不殆。所有人都以为那女已经死了，自然没有了戒心。而那女却连神族那条路上派哪位上神去都算计好了！那一战——神族惨败！”

“... ...”洛渊挠了挠鼻不敢说话。那段记载上的确是那几个上神的错，就算是最后被人家死了他们也没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