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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境回答：“他们很不好。”

离境：“真的。”

“说吧，要我付什么。”闻欣表示，无论是什么他都可以付，反正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如果不关乎别人，只是你自己呢？”离境问。

“你会随时有命之忧，不要说皇帝了，连当个闲王都有可能当不去。”离境觉得这都算是好的，应该说闻欣会变成一个再倒霉不过的

闻欣回看着离境，声音平静：“如果你不能改变这命运，就不要发毫无意义的慨，因为那会让朕很不兴。”最近闻欣已经在考虑消弱神权对于这个国家的控制了，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除了权势，他必须要抓住这最后拥有的东西。

闻欣生怕左之和右之又什么疯狂的事，赶快就回：“回去告诉他们，我很好，我好的不得了，我很开心，真的，我很开心，我现在是皇上，众望所归，有贤臣相助，我甚至都开始打算要扩大疆土了，好比从陈朝和乌恒开始。他们完全不需要为我担心，我过的比谁都好。”

闻欣，虽然他想表现的他一都不在乎，但神里的迫切还是卖了他。

经哭不来了，哪怕阿律没有回来。

离境从来没有见过闻欣这样奇特的命格，虽然一生命途多舛，但每每都能有贵人相助化险为夷、逢凶化吉，小病不断却大病没有，好运爆棚，甚至是连重生多次这事都可以不遭天谴的来回数次，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意外，熬过建平三年这个命中注定的劫数，闻欣就可以在日后真的一生顺遂，老死在皇位上，享尽人间福寿。

“你上的龙气。”离境回答，“你的好运数。”

他好像听到那个男孩在对他问：“为什么呢，为什么没有实现我们的愿望？不是说好了的吗？不是已经在心里立过誓言了吗？不是要永远定吗？！”

闻欣睁大睛看着离境：“你说真的？”离境难真的是在告诉他，只要他不再持那什么见鬼的有舍才有得，他会真的改变一切？

离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闻欣暴的打算了：“我已经不想要回到过去了，我现在这个样就很好，我不需要谁在为我付那见鬼的代价了。”

“为什么，不是已经……”闻欣不知该如何表达。

“失去了这些我会怎么样？”闻欣想，原来他的好运气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真的比别人幸运太多吗？

离境看着那个好像一夜之间就大了的闻欣言：“罢了，罢了，这一切都是命啊。”

“我可以帮助你再重来一次，但你要付代价……”

国师离境来的时候，闻欣还在缅怀着他的过去，不断的想象着要如何安那个还在哭泣着的只有五岁的自己。

对于这些问题，闻欣还是只能回那一句，对不起。苍白而又无力。

“想知左之和右之的近况吗？”离境不愧是一个能够让先帝信服的大神，一上来他就抓住了闻欣的七寸。

有的时候人一遍遍调的东西，反而有可能正是他们最缺乏的东西。

“他们开始迅速变老是无法逆转的现象，但这不是他们不好的主因。他们不好，是因为你过的不好。”离境回答，左之和右之虽然没有见过闻欣，但他们也总有方式知闻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