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臂上的痣。我……我只是好羞啊……我……我……只要你能保全来，我还顾忌什麽呢？比刚才再大的羞辱我也要撑来啊，我……我刚才就盼着你说的这几句话啊！”

成心中一酸，搂住，弟相拥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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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六章难自制

良久良久，二人泣声渐止。嫣儿骤然醒觉两人都是赤，“啊”的一声轻呼，躲开成的怀抱，退到床边。望了成一，从床上拉一张被单围到上，双颊赤红，低着默然不语。成颓然坐在地上，拾起阿茵丢在地上的自己的衣裳，将上衣盖在腹，也是低不语。

默默过了好一会儿，嫣儿慢慢坐到床上，抱膝缩作一团，十分难为。成轻叹一声，将一件上衣捂在前，也坐到床边，：“……”

嫣儿没有看他，只是默默坐着，好半晌，轻：“你……你这些年跟着那老贼，是不是也了很多坏事？”成一怔，料不到会如此质问，一时语。

嫣儿见他不语，叹：“我就知的，我能看来，不然你怎麽能爬到这个位……你……刚才你知我是你亲都这麽对我，要是换了别人，我……我真不敢想像你会是什麽样。”

成支吾应：“我……我……我要报仇，我顾不了那许多了！”嫣儿轻泣：“我不是怪你，我也没资格说你的。可是……可是慕容世家世代侠义为先，但、但现在我是这样，你又是这样……”轻轻泣。

成突然听到“侠义”二字，真觉恍如隔世，涨红了脸，父母的教诲一一涌上心，回想这些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满大汗。

突然成一抬，沉声：“我……我连最无耻的事都了，我还能什麽大侠？”嫣儿脸上一红，知他所谓“最无耻的事”指的是什麽。又听成：“我要接近赵老贼，就要一个真正的坏人！我是坏人！嘿嘿，只要能报仇，我不怕什麽报应！等我报了仇之後，再去十八层地狱还清我今世的冤孽吧！”显然心意已决。

嫣儿心中一惊，成的笑声中充满着邪的的狞笑，他，他……他真的已经变成这样了。心中一酸，不知如何是何，难劝他不要报仇吗？还是睛睛地看着这个自幼疼的弟弟走上不归路？哭：“你又何苦呢？”

一片静寂。

嫣儿心中一片混，呆呆的也不知坐了多久，耳边的呼声渐渐沉重起来。

忽听成：“，你真的好……”嫣儿脸上一红，双手一抓围在上的被单，看了成一。只见他的神在自己半的了不住打转，那神……那神……和赵老贼平常看她的又有什麽异样？嫣儿心中砰砰直，不禁轻挪一挪，她看见弟弟遮盖着腹的衣裳间有一块突起！

弟弟的手摸上了她的肩，嫣儿一甩肩：“不行！”成手一颤，凝住不动了，叹一声，收了回去。喃喃：“其实……其实……次也过了，其实……也没什麽关系……”

嫣儿低轻声：“不行！那一次是没办法……不能一错再错！小……”

盈盈的泪停在成的脸上。

成脸有些发青，沉半晌，咬牙：“反正……反正……我已经是禽兽不如了，再多一次也增加不了我的罪孽，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麽分别！”突然扑到嫣儿上，朝她的嘴直吻去。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重重打在脸上。成一顿，停住不动，神古怪之极。嫣儿哭着轻抚他的脸颊，：“你不要这样啊……小……已经是残败柳之了，没有什麽所谓。可不是不肯给你，真的是不行啊！”

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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