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发现虎瞧霜灵的神有些异样，便趁无人时刻，调笑：“虎，你是不是看上我老婆了？”虎哪敢承认。成拍拍他的肩膀，：“不是我不肯给你，只是时机未成熟，不可造次。日後我们大事一成，我的什麽东西都是你的！”虎对霜灵本来并不存幻想，听他一说，甚是兴。成却知多了这一心腹之人，办事容易得多，何况他除了报仇之外，对什麽女人包括这老婆本来也不如何放在心上，能玩玩就是。

如此过了十数日，伤愈合。虽然尚未完全复原，但行动已不受限制。想像伤他那女的绝容貌，不禁又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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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杀夫劫妻

伤势稍好，便去拜见赵昆化夫妇。那赵夫人素来讨厌他，他卧病期间从没去探望过，见他来了也是冷冰冰一片。成暗暗咬牙，心中发誓日後一定要这泼婆娘好看。又将虎引见给赵昆化，说要虎作他贴近侍。赵昆化自无不允，宽了他几句。

又过了数日，成伤势大好，开始又跟霜灵和云儿玩起来。这一日，天气，成念起那丁家老屋，便叫了虎一起前去探看。

那老屋位置甚是偏僻，穿过东林又拐山上小径走了几里路。虎直转得转向，好在成路径甚熟，不久便到。

得屋来，只见四寥落，桌积有微尘。丁氏夫妇去世其实也非甚久，屋里也不甚脏，成叫虎一起稍加打扫，笑这样已经住得人了。

这屋其实也不小，房间甚多，瞧来多半是有钱人隐居所建，不知如何落到丁氏夫妇手中。虎问起这麽偏僻的地方是怎麽找到的，成：“我当年一到苏州，当然要将赵老贼的老窠周围地形熟。这一带，有什麽地方是我不知的？”又说：“这儿既偏僻，又离赵家不太远，正好拿来作我们的一个基地，以後有什麽秘密的东西可以来这儿行。”虎会意。

成一路叮嘱千万不可将此说与人知，尤其是在与云儿倒鸾颠凤时要注意不能漏了风，一路往回走，虎笑着连声答应。

踏东林不久，忽听到前面有女人叫骂声。成认得是赵霜茹的声音，给虎打个手势，轻轻走近。

只听赵霜茹大骂：“前几天有个女人吊死在这里，还不是给你劫了的那一个？你这死鬼什麽不好学，就知沾污良家妇女！”越说越怒，听得“啪”的一声响，料想是卢杰吃了她一记耳光。

果然听得卢杰嚅嚅说：“沾污良家妇女的事，你爹爹整天都，也没见你生气过！”赵霜茹见他还敢嘴，更是恼怒，又给他一记耳光，说：“我爹爹的事我不了，也不敢。但你这死鬼我就非不可！我爹爹的英雄气慨半也学不到，就只学得这不要脸的勾当！”

卢杰一心想摆脱她的纠缠，说：“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儿只有我们两个，要是再碰上那两个面人就糟了。”赵霜茹冷笑：“你无法无天，还怕死吗？两个小女孩也吓你成这样！”突然喝：“谁？来！”原来虎脚步稍重，踏上一支枯枝。

成笑地走来，说：“我只是路过的。卢兄和茹的说话，我半句也没有听见。”他年纪其实比赵霜茹还大，却跟着霜灵叫她茹。

卢杰给妻拉来这儿呵责，一见到成，更是尴尬，红着脸转过去，不敢正视成。突然背上一痛，一把血红的剑自前透。卢杰一声惨叫，剑走，顿时倒在地，搐几，一动不动。

变故骤起，赵霜茹只吓得魂飞魄散，见成手持沾满鲜血的剑，狞笑着向她来。赵霜茹颤声：“你……你什麽？阿杰！阿杰！”卢杰却哪还能应她。

赵霜茹怒吼一声，剑朝成没命劈来，犹如发了疯一般，招式厉。成冷笑一声，随手格开，知赵霜茹的武功远不及自己，浑没将她放在心上。

果然赵霜茹骤遭变，心神不定，招数，不多时手腕给成一剑中，剑脱手，接着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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