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离儿。”言非离无奈地在床边坐，：“爹爹这么大年纪了，你还笑话爹爹吗？”

“我哪里有笑话您。”北堂曜日笑：“只是有些吃惊罢了。爹爹还年轻，我在京里还听说过五十得的人呢，您这不算什么。”

言非离没有说话。

北堂曜日：“爹爹，您别想那么多。我不觉得有什么，只要爹爹和父王开心就好了。”

他虽然初时有些吃惊，但很快便接受了。小时候的记忆虽然遥远，但他仍然记得十分清晰。爹爹那时隆起的腹，灰败却慈的神，还有腹一鼓一鼓，不时蠕动的胎儿，都让他隐隐地期待和张。

那时的他，很多事都明白，却也有很多事都不明白。他知爹爹要给他生弟弟妹妹，却不知为什么爹爹会生孩？他模糊地知生孩应该是女人的事，但可能那时年纪小，并不觉得男人生有何难以接受。后来他年纪渐，学识日渐渊博，才知古有耶一族，可以男之传承嗣。那时才明白，原来他的生之人是耶人，所以才有他和月儿辰儿的临世。

言非离见他神坦然，面喜悦，并不以为怪，这才踏实心来，沉：“月儿辰儿那里，你还是先别告诉他们。”

北堂曜日：“我明白，爹爹放心。”

北堂曜月和北堂曜辰到底年幼，虽在爹爹边生活了一段时间，但三岁前便送回了王府，许多事并不清楚。

他们现在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纪，有些时候也会来问他：“哥哥，我们到底是父王的孩还是爹爹的孩？为什么我们既是父王的孩又是爹爹的孩？”

北堂曜日觉得他们年纪还小，这些问题不会正面回答他们，等他们再大些，自然就明白了。因此对言非离的话，他只乖巧地了。

“爹爹，我今日和父王商量一，父王还是想亲自回京一趟。其实皇上已经宣召了很多次，都被我挡了，但皇上时日不多，只怕到时行旨，圣意难违，反扰了父王和爹爹的清静。”

明国现在的皇帝可是北堂傲的亲舅舅。言非离：“皇上病重，你父王本应回去看看。”

“可爹爹你”

言非离正在沉，北堂傲推门来，：“你爹爹就不回去了。”

言非离抬看着他。北堂傲：“现在这非常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有什么变故，说不定我还要把月儿辰儿送回来呢。”

言非离皱眉：“会有很大变故吗？”

北堂傲轻笑：“一朝天一朝臣。我北堂王府执掌明国大权多年，虽有皇血在，但毕竟是前朝的事了。如今我淡朝堂，离儿年岁尚小，天大定，明国也不再是原来的明国，自然有人想趁机清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