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沉沉睡去，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已经平复。叶行南放心事，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艳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的肚脐改为三窍，就算艳凤真有一舍利之，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胎气。」

◆◆◆◆　　　　　◆◆◆◆　　　　　◆◆◆◆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两半，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亮如白昼。艳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着雪白的手臂，不时翘起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鼎，鼎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一郁的酒香。她陶醉般了一，然后探鼎，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了，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小心地取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的事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是一张华的面孔，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上咬了一，赞叹：「这幺可人的妙，怎生生来？」

酒渐渐渗，肌肤现白玉般的光泽，玉人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彷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取一雪的玉。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宛如一只光的玉樽，通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彷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了双，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耸的双愈发饱满，沉甸甸的球又圆又大，的彷佛要化一般。两从腹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缘相连。怀胎五月的小腹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莲台上。雪白的阜又又，白的间嵌着一只黑的木，底缘足有拳大小，住桌面，与雪一并支撑着整，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待香药天女睁开睛，艳凤笑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纤指修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般变了脸。

「不要……」她颤声说。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香药天女躯底。梵雪芍雪白的在桌上拚命蠕动，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段。她的末端只剩一只丰腻圆的，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漾迷人的光。

艳凤并没有木，她手指探，拨着侧的，不时捻住，刻意抚。梵雪芍躯泛起红霞，在她搜手的蹂躏震颤不已，中发既痛苦又靡的哀叫。涌到腹，都被木堵在壶，没有一渗。

艳凤拿双，一间，然后抓住段雪的球向两边一分，对准那只红的，将的假狠狠贯香药天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