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晴雪知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现在这里没有人能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与熟艳奇妙地合在一起，无瑕的躯宛如一尊的玉像，每一曲线都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本不相信这个贱毒辣的小公主，会这幺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臻首，把红埋在她满是落红的间，细致地用翻开，将上面的血迹一一净。她的嘴很，沾着泪的玉颊贴在，的，很光。温的尖过细的，早已不再痛楚的秘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

静颜不屑地挑起角，冷笑：「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她们的吗？」

晴雪摇了摇，轻声：「晴雪不是喜……那件事。她们次会很疼，那些男人都好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雪很坏……」

「很坏？怎幺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怔怔垂泪来。

「怎幺不说话了？公主殿，有多少男人过您尊贵的贱呢？是不是数不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幺不懂，就被爹爹破了。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叶爷爷说晴雪还没成，生不了孩，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晴雪的现在看来还这幺柔，六岁的她怎幺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幺？

「后来我才知，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去，在雪地里生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的孽起了个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的路上，也在雪。有个坏人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爹爹那时候已经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是双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我娘不想再生孽，让他们继续……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似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记得龙哥哥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净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