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他的妻、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大船靠岸，放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车直接驰月岛。车帘掀开，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用一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目秀无比。

静颜瞠目结，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晴雪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时才把女婴抱到一边，脸上冷冷的。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男孩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手去，摸着女婴间的，「灵儿妹妹真得不会吗？」

「，我娘惹你不兴了吗？」

夭夭微微了，中似乎有些悲哀。

晴雪冷冷挑起眉，果然冲儿又说：「妹妹的嘴真好玩，里面好舒服……」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间雪白的大若隐若现。她怕跑的孩掉中，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愿地哭了起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她的小。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喝：「安分些！」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她的手脚正是被慕容龙去的，这位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幺恨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草原，火一旦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去。无论是自己的技还是大的兽，都无法抑制她的望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儿。再多的仇恨，也无法征服这只为而活的躯。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的呼，一张鲜般明艳的玉脸现在静颜面前。

静颜，捡起衣，垂走石室。留目瞪呆的夭夭，和叫不绝的萧佛。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外，送到一个贱的窑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鄙的客人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可这样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好了。

公主一手掀开帘，缓步了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但她无法想像，晴雪大后会是如何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妃，一个手脚的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手，并没有罪恶——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该拿萧佛怎幺办才好。她先后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觉，倒像是被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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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女上来接过太，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给女，又伸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的小嘴。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幺小就知去玩女人的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这样的儿……

「是啊。」得太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里轻轻说：「小母狗，知准备怎幺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公主寒声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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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静颜轻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