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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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顿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好不容易止住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月白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有开。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态十足，可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把满是泪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这一个孩，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上使劲皱着小鼻，抬说：「龙哥哥上好香啊……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泪，不要在我上蹭。」

柳静莺珠一转，突然顽地扯起龙朔衣一角，往脸上去。

衣角掀开，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纹，却是龙朔贴所穿的抹。

「喔！」柳静莺一瞪圆了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次见到女人的贴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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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功底，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叹，这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近乎天生的。假如这孩能修习功，不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的华丽招术。五年来，看着这孩越越是俊，有时候见他施展柔的招术，连徐清芳也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了，看着龙朔转离去。走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态。她暗暗叹了气，这孩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衣，贴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来，使那张无瑕的玉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一动一动，无声地说：「你已经十二岁了，在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你为什幺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的眸中，凄婉绝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