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征地用手阻隔他的放肆。

桫忽视她的抵抗，由沟探，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当他的手指钻绷带的隙，在她房的雪白，指尖都到暗藏的蓓，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心。

这丧心病狂的桫。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本能。

另一只手暴地伸她短裙，裙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面相，而桫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去，再抬起她一只玉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无法摆成更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桫……」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只一线光。

她说：「桫……桫……是，桫，我是。你的。」

桫抖动一，眨了眨。充满侵犯动作也停。

「桫……桫……是你吗，桫？你放开我，我是。是。你是沙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桫。」

「呃——」桫竟真的离盘踞两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望苍兰。

「天空城，桫。你的家园。桫，桫。慢慢地，桫……」

他摇摇，一双手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扶我起来，桫。我受伤了，桫。」

桫弯腰，伸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的是，可以重新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而温。

——「原谅我，桫。我并不杀你，而是灭，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雀的剑柄一直来，来。在她翅膀的白羽，过她的房和小腹，与她的鲜血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只有岁月如歌。

桫的躯缓慢的倾倒来，压在苍兰的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还有海鸥在他们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园舞的阵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