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跪在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尖香粉，让粉红蓓更增艳。

一面打扮，温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她得到主人恩赐，怀胎十月后，正在主人圣时，肚痛生的。又还骄傲地说，圣里的一切女，诞育的孩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的孩，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泽的每句话当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妹，已经八九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的话也不会说。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房，或是伸手在妹的间摸上一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凄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的西洋货，中土没有的，穿上去不知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羡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用条绿巾布裹住房，半用同丝巾缠成兜，疏松遮掩住牝。是女人天，看见白洁梅有西洋衣穿，均是欣羡不已。

白洁梅耳发红，这叫「甲」的衣饰，将她腰勒得的，虽然有遮掩，但却只是从方托住两，分外显得一双酥丰满结实。像个女一样地坦，让她打从心底到悲哀。

「接来是裳，啊！差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个指般大小的白短状，说：「主人吩咐了，在穿裳之前，要把这谷去！」

「谷？」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吧，不把这东西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就给温佩仪封住，趴在桌上。

「你怕什幺呢？」温佩仪：「瞧你这小儿，多细致漂亮啊，这幺荒废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也过了，这幺小短东西，难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泪，却立即又扭着挣扎起来。那双妹正站在她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往她里去，吓得她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就别想离开啦！打温姨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来多少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便是死了，也是逃不去的。」

想起母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幺不但没有痛苦，享受到的乐，不知过外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又怎幺会想着要去呢？」

温佩仪笑：「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这样的尤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上天去，你又哪怕半辈，你母俩没有好日过呢？」

听着这合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是的，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在母女三人的光中，白洁梅抿着嘴，万分艰难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