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八百米我都能闻到你的气味，看来你在自我隐匿这方面相当不擅。你可以好好地请教一别人。”伊利亚一手撑着，漫不经心般的说，“偷听贵族会议，要是被凯茜知，你可是会被——咔——杀的。”

伊利亚说着，了个刀抹脖的动作，但却没有给乔安娜多少威慑。确切的说，现在也没有多少事能让她害怕了。

他似乎不如过去那么骇人了，乔安娜不知这是不是她的错觉。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已经成了同样的，所以为人类时的小小懦弱消失了吧。

她走影，踏伊利亚的视线范围中，咬着，片刻后忽然学着他先前的说：“请您别再说那样俗的话了。”

伊利亚私以为这话是对他刚才给的“小老鼠”的回应。他轻抿了一杯中的鲜血，随手一指沙发。

“坐吧。总觉得你有什么事想问我。”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了，我也有事想要问问你。”

乔安娜仍是站在原，没有动弹，嘲讽般地回：“难我有资格同你共坐一吗？”

伊利亚看向她，里有些困惑。

“我说了，我能够让你活得很面。你可以和我平等相，这一我没有意见。”

“譬如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的面？”乔安娜反问。

伊利亚眯起，不置可否。

乔安娜很久违地在他面前笑了，笑中却极侵略。她四扫了一，以相当温顺地语气问他：“那我可以踩在你的上吗？”

“哦……这可不行，没人能凌驾于我之上。”他满不在意地摊手，言语中的轻蔑怎么也藏不住，“况且，就算你凌驾到了我上，你也杀不死我，不是吗，小？”

☆、SECOND TOUCH

伊利亚的话中似是带着些张狂，但确实是实话没错。乔安娜在这些日中懂得了什么叫自知之明，于是便安安静静不再反驳，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她总觉得这个意义不明的话题也不会得到什么明确的回答，说不定还会反把自己推什么难以名状的渊。

伊利亚又一次腾手指了指沙发空的那一端，乔安娜坐了过去。

乔安娜坐得笔，双手虚虚放在膝上，空的视线也不知在望向何，看起来俨然一副好学生的乖巧模样，亦或者有几分客亲戚家的孩会表现的模样。而伊利亚也是懒洋洋地着，像是被尽了所有的力气似的。两人各坐沙发两端，同框时仿佛两个极端——乔安娜是木偶，而伊利亚大概是脱线木偶。

伊利亚斜睨了她一，从她这幅坐姿中看了她现在对这里还怀着生疏和距离。伊利亚不知这算不算是一件坏事，好像也不太清楚自己是否希望乔安娜对自己的家逐渐熟悉起来。每当对上乔安娜这个奇怪的小家伙时，他费了数百年沉淀的果断与判断力，仿佛都不受控制地崩塌了。

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姿势是多么的——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有些俗——他挪了挪，稍许坐直了一些。虽然同五好学生模样的乔安娜一比，他的姿势似乎没办法同“端正”搭边，但至少看上去相当的舒适，有游刃有余的轻松。

“说你的疑惑吧。”伊利亚放脚杯后，如此问乔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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