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是比自己明明已经很努力但还是错误，甚至连个选择项都没有更难受的呐！”

说完，又坐直了，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泪汪汪地哭诉：“我才五年级而已啊，这么小的躯，这么简单的脑，明明还是祖国的骨朵，为什么要经受这样的人生打击。”

然后“咚”的一声又靠在了桌面上，生无可恋地念叨着：“数学这个东西，总共就1到9这么几个数字，它们为什么要想不开除来除去彼此伤害，你说那些让它们搞的人缺不缺德啊。”

方成林都被她的话给逗笑了，靠过去，摸着她的说：“没关系，你这里只错了一，次我们改掉就对了。”

说完，见乔小雨还是一脸伤。

又神闪烁地加了一句：“我们把这一页的写完，等就去我姥爷那里好不好，我昨天了个梦，梦到你埋在后面的那个东西开啦。”

乔小雨平时特别喜方成林姥爷机电厂后山上的那个小池塘，那池里有一群特别漂亮的锦鲤，颜好看的就跟画儿里的一样，旁边还有一群不知谁养的草草，乔小雨之前上自然课，问老师要了两苗，也一并埋了去。

撑起，终于十分哀怨地了个，低看着前的数字，又皱了皱鼻吐起泡泡来。

等两人完作业收拾好东西从书店里来，时间看着已经是六五十多。

顾有文的司机在书店外一直默默地等着，方成林来看见他也没有说话，装作没有看见的样，转就拉着乔小雨往旁边停着的公车上走。

公车上这会儿人还不少，乔小雨被挤得靠在方成林肚前面，乎乎的觉得舒服，咧嘴一笑，忍不住臭不要脸地说了句：“方胖胖同学，你的小肚肚好舒服呀，都是呢。”

方成林被她说的脸上一红，小声嘟囔着：“我以后会瘦去的。”

乔小雨没有听清他的声音，凑过去问：“啊？你说什么？”

方成林摇摇，闻见乔小雨上似的味，十分义气的又把她往自己怀里捞了捞。

可他那会儿个比乔小雨还矮呢，不但没有表现一丝男气概，还让整个动作看起来可稽极了。

两人在方成林姥爷家里吃了好吃的。

趁着老爷不注意，转就往山上的那个小池塘跑。

要是夏天的时候，他们厂里的人吃了饭就喜散步到山上纳凉去。

可这会儿时间已经是秋，路上行人无几，乔小雨跟在方成林走过去的时候，整条路都只有他们两个人吧嗒吧嗒的脚步声。

直到他们来到小池塘，乔小雨咋咋呼呼地跑过去，才看见那里蹲着的刘小明。

刘小明是住在电机厂的小孩儿，比乔小雨大一岁。

以前方成林带着乔小雨过来的时候总是遇见，所以也算得上是半个朋友。

乔小雨笑嘻嘻地走过去，弯腰看着刘小明问：“刘小明，你在什么呀？”

刘小明抬起来，透过路边的灯光显示一儿可怜兮兮的表，小声：“我姥姥说我之前的死了呐。”

乔小雨双眉一皱，很是诧异地问：“什么！你的死了吗？”

刘小明，指着旁边已经香消玉殒的苗，一脸忧郁：“死的透透的了。”

乔小雨凑过去一看，只觉两黑成一片，蹲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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