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而已。”唐余姬促，“你快。”

白秋接着用匕首轻轻在手指上刺了一，用来的血珠在唐余姬额了一。

唐余姬在那一刻看到了奇幻的场景，病房还是那个病房，周边的墙却挤满了鬼，每个人全多少有些残缺腐烂，无一例外都在诉说自己死得很惨。

哭声惨叫怒骂声杂在一起，大概就是一百个人在你耳边一直说话。

白秋底透着一抹淡然，显然习惯了：“你要是离我三米远它们就会蜂拥而上，每天在我耳边让我替它们报仇。”

唐余姬想靠近那些鬼魂，只可惜她走近一些它们就害怕的往后退，她转说：“那你不是能知很多人的秘密？”

白秋垂眸，轻声：“谁想知那些恶心的秘密。”

唐余姬心不错，现实有鬼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以后就算不参加游戏也可以鬼，她重新坐回病床边：“你让我知这些，一定有事想拜托我，说吧。”

白秋没想到唐余姬这么轻易接受了有鬼设定，本来她还想了很多话，现在倒可以直奔主题：“我可以通过鬼知很多事，参与游戏前我见过游戏组的策划，当时他边的鬼跟我吐槽这个副本有多烂，所以我才知游戏大致剧和通关方式。”

这也算是解答了唐余姬觉白秋在游戏中的异样。

“缠在我边的大多数都是枉死的人，起初我还会帮忙为它们替亲人传个话什么的，但是后来它们就越来越过分，有些甚至还想我去给他们报仇。”白秋笑了一，表带着一抹冷意，“我自然不可能去犯法的事。”

“我的拒绝惹怒了它们，前段时间我的车祸就是它们给我的警告。”

唐余姬静静听完，勾起角：“没想到你生活还多姿多彩，鬼魂害怕我，但是我不可能永远呆在你边。”

“我知，但是我有办法让你短时间碰到鬼魂，我希望你能帮我清理几个不安分的。”白秋不是没想过自己动手，但是她走两步就没力气的质实在无法和鬼魂对抗。

这对于唐余姬来说简直就是送上门的乐趣：“是不是用你的血就可以看到并且碰到那些鬼？”

白秋微微睁大：“你怎么知？”

“正常推理呀。”唐余姬歪说。

白秋：“是...是吗？”

“我可以帮忙！但是作为报酬你以后必须无条件提供你的血给我。”唐余姬眉弯弯，灿烂的微笑无法让人联想她是那么危险的人。

“可以。”白秋说。

唐余姬还没忘记病房外的梁婪，她起：“明晚我再来看你。”

白秋：“明晚见。”

唐余姬走到门时，转说了一句：“你说你不会死，这句话是字面上的意思吧？”

白秋直勾勾得看着唐余姬，没说话。

唐余姬抬起手挥了挥：“你的手和尸一样冰冷。”

说完她也没有等白秋有什么反应，离开了病房。

在唐余姬离开病房的那个瞬间，原本挤在墙边的鬼魂们一又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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