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一愣：“又过了好几天了？”

朱弦僵住：这孩怎么还记得呢。她笑：“我小时候还有好多有趣的事，讲给你听好不好？”

这样奇怪的, 仿佛失去了的境地？最奇怪的是, 她明明一醒来就会忘掉所有的梦中之事，为什么每次梦还能再次想起从前的梦？委实不可思议。

鱼郎认真地：“我不笑，只要是念念唱的，我也不会嫌不好听。”

“不要，”鱼郎急了，“我乖乖睡觉，念念你别走。”

鱼郎小声地：“我可不可以提个要求？”

五天？朱弦惊讶：“你就一直被关在这里？你的伤怎么样了，有人来看过你吗？”看周夫人那天的架势，恨不得立刻打死鱼郎为六郎偿命，怎么会把鱼郎关了这么久？

她想了想，问鱼郎：“周夫人后来有没有再审问过你？”

她一连串的问题问来，鱼郎倒没有，一一回答她：“我一直被关在这里，伤好了不少啦。祖母和都来看过我，送了些吃衣，问了问我那天的形就走了。”

朱弦没辙了：“好吧，唱就唱，你不许笑我，也不许嫌不好听。”

鱼郎大喜：“念念……”却被她打断，不耐烦地：“专心些。”

鱼郎打了个呵欠，立刻掩饰般捂住了嘴。

看来这次是真逃不脱了。朱弦百般无奈，捡了首最简

七岁的孩，要他说谎确实也不大可能。可既然许老太太和谢昕来过了，鱼郎也还没被放，说明他的嫌疑并没有被洗脱。可怎么会拖这么的时间？朱弦觉得这其中有哪里不对，却始终抓不到不对之。

鱼郎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困。我还能陪你说话。不然明天我一觉醒来你就又不见啦。”

鱼郎：“我实话实说的。”

鱼郎摇了摇：“没有。”

朱弦陷沉思：这都五天了，六郎怎么死的，怎么都该验来了。周夫人把人押着并不审问究竟是什么理？她究竟在等什么？

天真的话语，再认真不过的表。朱弦的心顿时得一塌糊涂，这孩，原来是为了这个缘故。她佯作生气地：“你伤还没好，就该好好休息养伤。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走，免得耽搁了你养伤。”

鱼郎不敢声了，依着她的指调整姿势，直到一小擒拿手打完, 这才喜地再次开：“念念，你终于又来了，我都等了你好几天了。”

前手影翻飞，鱼郎在练她教给他的小擒拿手，手腕翻飞, 五指变化，已经像模像样了, 偶尔有几个地方会现凝滞，朱弦“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凝神对他：“这里不对，手臂还要再沉些, 腕要放松，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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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弦满意地：“这才是乖孩。”

朱弦不疑有他：“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朱弦问：“你怎么说的？”

鱼郎又打了个呵欠，拒绝：“可我今天想听念念唱曲，你答应过我的。”反正不她怎么说，他就是要听。

朱弦笑了：“鱼郎困了？”

鱼郎：“上次你答应唱曲给我听的，我还没听到呢。”念念讲小时候的事，听得他都了迷，完全忘了这一茬。

鱼郎：“是啊, 都过了五天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