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

“放心，有警察在，他们不敢打你。”五大三的警队汉尽量让自己挤一丝笑，缓缓向乔楚伸手。“来，把刀给我。”

乔楚迟疑了一，乖乖将刀去，警察总算是松了气，接着转向乔秉善一家，神严肃起来。

“你们刚刚在什么？怎么能打人呢？”

金急忙来辩解，“警察同志，我们才是受害者啊，你看看我这脖，就是被她用刀割破的！”

警察不以为意，心你们这么待一个神病人，被反击不是太正常了么？

“几位和这小姑娘是什么关系？”

乔秉善：“我，我是她的叔叔。”

“亲叔叔？”

“是。”

“她的父母呢？”

“死了……”

问话的警察皱眉，正想问这一家人是不是乔楚的法定监护人，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忽然凑上前，在他耳边说：“刘队，我觉得这女孩有熟，像一个名人，好像是那个……就是那个空难之后生还回来的。”

刘队挑眉，问乔楚：“这位姑娘，你叫什么？”

“乔楚。”

年轻警察激动万分，果然是她！

刘队想了想，对乔秉善说：“几位，和我们去警局一份笔录吧。”

乔秉善一家人离开别墅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中泛着泥土的清香，天边一抹光透过云层照来，给整个城市镀上柔和的金。

因为先为主的印象，几个警察对乔秉善一家并没有什么好脸，反而对乔楚态度十分亲和。乔楚也很安静乖巧，和刚才判若两人，看着完全就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然而，就在警察没有注意时，乔楚收起了那份不安的神经质，忽然回过，冲乔秉善等人一个清醒至极的微笑。

金顿时变了神，觉背后有无条虫爬过，打了个机灵，所有恶毒的诅咒在这一刻全都吓得丢到了脑外面。乔秉善则被乔楚那陡然望过来的目光吓得脸惨白，因为他分明透过这双漆黑幽的睛，看到了他的大哥。

乔楚的睛像爸爸，乔秉善觉得，就在这一刻，就在他所非法占据的这栋别墅前，他死去的大哥仿佛正在通过这双睛，在另一个世界，凝视着他。

“乔，告诉你一个秘密。”乔楚和乔并排坐在警车里，忽然压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乔警惕地看着她。

“我不光是杀过，还宰过兔，活剥过地鼠，打死过狐狸，杀过蛇，蜥蜴。”

乔愣了愣，才意识到乔是在回应她之前嘲笑她连都没杀过。

“最后我把它们都吃了。”乔楚声音越发轻，勾起角笑，神空的，“人啊，快要饿死的时候，真的什么事都能来。”

☆、第三十二章

笔录的警察看了面前的小姑娘，用鼠标拖过电脑屏幕上的资料页，虽然已经知她的份，还是例行公事地一项一项盘问。

“姓名？”

“乔楚。”

“年龄？”

“25岁。”

“家住址？”

乔楚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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