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就吃了个净。

四更天过去，袁飞飞撑得不行，张平抱着她回到屋，一同歇息。

睡前，张平将袁飞飞转过来，仔细地同自己四目相对。

袁飞飞看着那双平和的双，轻轻：“以后再也不会了……”

张平这才拍了拍她，给她盖好被，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第二日，裴芸没有去学堂。

他的贴小厮小六特地跑了一趟，在亭廊同屈林苑说了好一会，那时学童们都在屋里读书，屈林苑回来的时候，面有些难看。

堂后，袁飞飞被屈林苑留了来。

“昨日是怎么回事，听芸儿的随从说，你们遇险了？”

想到还得重新讲一遍，袁飞飞简直烦透了，不过屈林苑的神十分凝重，她无法，只得有气无力地又嘀咕一遍。

只不过她隐瞒了狗八的事，也并没说病癞的关系。

“……就这样，也不知他得罪了谁，昨日回去他们家里问些什么了？”袁飞飞。

屈林苑摇摇：“没有，那随从同我说，芸儿自昨晚回家起便一声不吭，问什么都不说。裴老夫人都急坏了。”

说罢，他皱着眉，细细想了一会。

袁飞飞问：“你在想啥？”

屈林苑朝她摆摆手，：“无事，你先回去吧，路上千万小心。”

袁飞飞没动，：“你在猜是谁的？”

屈林苑还在思索，没有回答她。

袁飞飞怒：“昨儿个可是我把他救来的！我也挨了打，你凭什么不跟我讲！？”她叫着叫着，还把袖起来，青紫的一块。“你自己看！”

屈林苑吓了一，赶把衣裳给她放了来。

“你这是什么，快别闹。”

袁飞飞：“你快说！”

屈林苑无奈：“不是我不说，是我也在猜。”

袁飞飞：“平日谁跟他家有仇。”

“呵。”屈林苑苦笑一声，“同金楼裴家有仇的可多了去了，所以才难猜。”他寻思着，又小声，“不过，若你的说法，这凶手的手法也未免太过单薄，连你们这么小的孩都能从他们手里跑掉……”

袁飞飞瞬间炸，“什么意思！？看不起人？”

“不是不是。”屈林苑连忙，“只是觉得这些人并非真的想杀手，不然三个大汉，面对你们两个小娃娃，怎样都得手了。”

“呿……”袁飞飞冷嗤一声，：“他们的确没想杀人，有个人还说什么主不让人命。”

屈林苑一拍手，“是了是了，这样说来，那伙人只是想给裴家一个教训而已，所以应该不是什么大仇家。”

袁飞飞：“你知是谁了？”

屈林苑：“不知。”

“……”

袁飞飞再不想跟他废话，转走了。

有了昨日的教训，现在什么都不及回家重要。

最近不能再惹事了，袁飞飞边走边想，装也得装几天才行。不然……

她回想起昨晚，那个站在冷风中看着她的张平，忍不住又一哆嗦。想不到张平生起气来这么吓人，就像房檐上冻着的冰锥一样，扎不死人也凉死人。

回到家，院门四敞大开，袁飞飞大踏步地走去。

张平正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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